OEKO-TEX认证的活性印染、连拉链头都要过检重金属含量。
母亲总说我们“死脑筋”,直到她看见抱着检测报告哭的年轻妈妈——她在云裳买到的孕妇装,是市面上唯一敢承诺“可直接接触新生儿皮肤”的款式。
真正让云裳撕开市场裂口的,是那场童装质检风暴。
某知名品牌被曝光童装甲醛超标,家长们在直播间愤怒刷屏时,我正在给新到的有机棉面料做亲肤测试。
镜头无意中扫过检测台上的气相色谱仪,弹幕突然炸了:“那个穿白大褂的是云裳设计师?”
姐姐趁机举起童装水洗标:“每批面料我们都会送瑞士SGS检测,连缝纫线都要测色牢度。”
订单像潮水般涌来,但我们没急着扩张。
姐姐带着团队跑遍江浙面料厂,在江苏如皋建了首个自有染整车间——不是为了压缩成本,而是要亲眼看着每匹布经过12道水洗工序,看着活性染料在80℃恒温中与纤维结合。
我则泡在实验室,把人体工学数据融入面料研发:给职场女装开发的“呼吸西装”面料,经纬向弹性系数精确到0.85N/cm,既保证挺括又不束缚肩胛骨运动;给中老年妈妈做的保暖内衣,绒面厚度根据人体各部位产热差异调整,腰腹处特意加厚0.3毫米。
母亲成了云裳的“首席质检官”。
她戴着老花镜,用三十年改衣的经验捏捏袖口、扯扯裤脚:“这针脚密度不够,洗三次该开线了。”
有次她在抽检中发现某批次连衣裙的锁边线用了涤纶材质,当场要求全厂返工。
那是我们第一次对合作十年的老厂说“不”。
“咱不能让顾客穿着带‘刺’的衣服回家。”
她把返工的衣服堆在我面前,笑容灿烂。
当云裳的面料检测报告被做成行业教材时,我们在浦东开了第二家概念店。
透明橱窗里,实时播放着面料从棉花采摘到成衣质检的全流程;试衣间镜子旁立着检测证书二维码,扫码能看见每件衣服的“面料身份证”。
有位穿职业装的女士扫完码突然红了眼眶:“终于有品牌把‘安全’写进针线里,而不是吊牌上。”
成为龙头集团的那天,姐姐在董事会上拒绝了资本提出的“降低面料成本、加快上新速度”建议。
她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