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。
“爸爸，困。”
她揉着眼睛，小脑袋靠在我肩上。
我轻拍她的背，突然注意到她耳后有一颗棕色小痣——和我耳后的痣位置一模一样。
这种遗传特征做不了假，她确实是我的骨肉。
柳如烟拿着化验单回来时，我已经冷静许多。
她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表情：“医生说小雨只是普通感冒……我们去你公寓谈谈。”
我打断她，“现在。”
柳如烟的公寓在城中最贵的楼盘，顶层复式，电梯需要刷卡。
进门后，保姆接过睡着的小雨，我跟着柳如烟走进书房。
4 冷冻阴谋爱情成空书架上摆着我们在各个旅游景点的合影，每张照片里她都笑得灿烂。
现在我才明白，那些笑容背后藏着多少算计。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我单刀直入。
柳如烟的手指绞在一起：“大二下学期……我爸查了你的背景。”
“所以这是场考核？”
我冷笑，“考核我有没有资格给你们柳家当种马？”
“不是这样的！”
她猛地抬头，眼圈发红，“最开始确实是家族要求……但后来我真的爱上你了。”
我走到落地窗前，俯瞰城市灯火。
多讽刺啊，我曾经拼命工作就想给她这样的生活，却不知她生来就站在云端。
“林子轩知道？”
“他……”柳如烟咬了咬嘴唇，“他帮忙联系的生殖中心。”
我转身盯着她：“所以你们夫妻联手策划了这一切？”
柳如烟的手机突然响起。
她看了一眼屏幕，脸色微变，迅速按掉。
但我不小心瞥见了来电显示——“胚胎实验室”。
“什么实验室？”
我逼近她。
柳如烟后退两步，后背抵上书架：“只是...小雨的体检报告...“我抢过她手机，她尖叫着来夺。
屏幕还亮着，最近通话记录里赫然列着：胚胎实验室 5 月 15 日 14:30林子轩 5 月 15 日 13:45生殖中心张主任 5 月 15 日 12:20“又要偷我的什么样本？
“我把手机摔在沙发上，“还是说...“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我，“小雨不是唯一一个？
“柳如烟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这个反应足够说明一切。
我冲进主卧，粗暴地拉开床头柜。
避孕套盒子原封未动，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