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医用冷藏箱里的五支试管：“所以她打算……用你的精子再做两例试管婴儿。”
林子轩直视我的眼睛，“但时间来不及了。
老爷子立过遗嘱，如果如烟不能在二十四小时内证明符合继承条件，集团将由她堂哥接管。”
我终于明白这次会面的目的：“你想要我的授权。”
“聪明。”
林子轩从公文包取出文件，“签字同意如烟使用已保存的样本，作为回报，你将获得柳氏集团 2% 的股份，价值约三亿。”
他把钢笔推到我面前，我盯着那份合同，突然想起小雨耳后的小痣。
这个坐在我对面的男人，正试图用金钱买断我三个孩子的未来。
“如果我不签呢？
<林子轩的笑容消失了：“警方会收到举报，某创业公司 CEO 涉嫌窃取商业机密。
证据很充分，足够你在里面待上十年。
他顿了顿，当然，小雨会被送回柳家。
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，是保姆发来的照片。
小雨正坐在餐桌前吃 pancakes，嘴角沾着果酱。
这个简单的画面让我找回了理智。
“我需要考虑。
我站起身，今晚八点前给你答复。
林子轩皱眉：“最迟下午三点，公证处四点关门。
走出俱乐部大门时，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。
我拨通了法学院师兄的电话，他是国内顶尖的家事律师。
“老季？
师兄的声音带着睡意，这么早...“紧急情况。
我简要说明了事情经过，有没有可能争取小雨的抚养权？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：“难。
非婚生子女，母亲有绝对优势。
除非...“除非什么？”
““能证明母亲不适合抚养。
“师兄犹豫道，“比如精神问题，或者...犯罪记录。
“我想起柳如烟书房里的冷藏箱，一个大胆的计划逐渐成形。
中午十二点，我带着小雨出现在儿童乐园。
她坐在旋转木马上咯咯笑，完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。
我假装没注意到停车场那辆熟悉的奔驰，俯身给小雨系鞋带时，悄悄打开了手机录音。
“宝贝，告诉爸爸，“我指着她手腕上的卡通手表，“这是妈妈送的吗？
“小雨开心地点头：“嗯！
妈妈说在这里可以跟她说话。”
“她示范着按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