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陈岩的轮廓和李桡的眼睛。
“可怜的武器，”夜枭用混合的声音说道，“你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。”
地下空间的墙壁突然亮起，显示出无数全息投影——那是异怪管理局创始初期的档案影像。
画面中，年轻的科学家们正在为一群孩子进行某种基因改造。
“那是...”林夏瞪大眼睛，“我小时候？”
夜枭大笑，声音如同金属摩擦：“特殊能力者项目，始于三十年前。
他们从孤儿院挑选合适的儿童，植入异怪基因片段，培养活体武器。
你们真以为那些能力是天生的？
你们没有父母，那只是为了让你们愚忠罢了。
林夏?是叫这个名字吧？
美梦醒了感觉如何啊？”
这个真相如同一记重锤。
陈岩看向林夏，看到她眼中闪过的迷茫与痛苦。
“别听它胡说！”
李桡怒吼，“它在分化我们！”
夜枭突然转向李桡：“分化？
像五年前那样吗，李队长？”
它挥手投射出一段记忆画面——血月之夜，但视角却是从实验监控室看到的。
画面中清晰显示，当时两个小队遭遇的异怪群是被人为释放的。
“血月事件是测试，”夜枭愉悦地说，“测试精英猎人在极端压力下的表现。
那几条人命？
不过是必要的数据损失。”
陈岩感到一阵眩晕。
那晚的惨剧，队员们的死亡，他和李桡之间多年的隔阂——全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实验？
“不...这不可能...”李桡的声音颤抖。
刘振的笑声从控制台方向传来：“现在你们明白了？
我们只是在继续创始人的工作。
只不过，我们找到了更有效率的方法，与其创造军队不如——直接培养可控的异怪指挥官。”
陈岩的通讯器突然响起王浩急促的声音：“队长！
我们截获了军方通讯！
城市自毁协议已经启动，十五分钟后市中心三公里内将被净化！”
“什么？”
李桡脸色煞白。
刘振也听到了这个消息，他的笑容凝固了：“不可能...张副部长保证过...”夜枭突然转向刘振，面部扭曲：“被抛弃了，刘副局长？
看来你的上司认为这个实验场和所有证据——包括你——都值得牺牲。”
它发出刺耳的笑声，“人类啊，总是如此...有趣。”
陈岩的大脑飞速运转。
十五分钟，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