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烬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血色蓝玫瑰沈烬林晚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穗和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知道,他袖口下藏着的,是为我学了三个月的素描本,第一页画的是我趴在课桌上睡觉的样子,睫毛投下的阴影被他称作“月光下的蝴蝶”。3.九月的最后一周,我发现自己被跟踪了。每天放学走出校门,总能在街角的梧桐树后看见熟悉的身影。沈烬穿着灰色连帽衫,帽檐压得很低,却遮不住手腕上那串刻着我名字缩写的银手链——那是前世我18岁生日时送他的礼物,此刻却像条毒蛇,在暮色中泛着冷光。“林晚,你最近是不是躲着我?”某天傍晚,他突然从巷口阴影里走出,镜片后的眼睛在路灯下泛着琥珀色的光。直到此刻,我才敢确信沈烬也拥有前世的记忆。我后退半步,后背抵上潮湿的砖墙,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味。这一次,我没有忽略他指尖捏着的,是我早晨丢进垃圾桶的牛奶盒——上面还留着我...
《血色蓝玫瑰沈烬林晚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知道,他袖口下藏着的,是为我学了三个月的素描本,第一页画的是我趴在课桌上睡觉的样子,睫毛投下的阴影被他称作“月光下的蝴蝶”。
3.九月的最后一周,我发现自己被跟踪了。
每天放学走出校门,总能在街角的梧桐树后看见熟悉的身影。
沈烬穿着灰色连帽衫,帽檐压得很低,却遮不住手腕上那串刻着我名字缩写的银手链——那是前世我18岁生日时送他的礼物,此刻却像条毒蛇,在暮色中泛着冷光。
“林晚,你最近是不是躲着我?”
某天傍晚,他突然从巷口阴影里走出,镜片后的眼睛在路灯下泛着琥珀色的光。
直到此刻,我才敢确信沈烬也拥有前世的记忆。
我后退半步,后背抵上潮湿的砖墙,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味。
这一次,我没有忽略他指尖捏着的,是我早晨丢进垃圾桶的牛奶盒——上面还留着我咬过的吸管印,而他指尖的温度,和前世为我暖手时一样灼热。
<“没、没有啊,”我攥紧书包带,指甲掐进掌心的月牙痕里,“学长误会了,我最近在准备数学竞赛......”话未说完,他突然伸手撑在我头顶的墙上,阴影将我整个人笼罩。
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尖,他低声说:“晚晚说谎的时候,睫毛会像小蝴蝶一样抖。”
冷汗浸透了校服衬衫。
前世的我,总以为这是独属于我们的甜蜜小默契,却不知道从第一次相遇开始,我的课表、生理期、甚至每天的心情日记,都早已被他“偶然”知晓。
此刻他指尖划过我手腕的动作,看似温柔,实则在暗暗用力,像在确认什么——确认我是否还和前世一样,会在他掌心轻轻颤抖。
“学长,我要回家了。”
我别过脸,不敢看他逐渐阴沉的眼眸。
僵持间,巷口突然传来陈雨薇的喊声:“林晚!
你爸来接你了——”沈烬的身体猛地绷紧,随即退后半步。
我趁机推开他,跑向巷口那辆眼熟的黑色轿车。
坐进副驾驶时,透过车窗看见他站在原地,帽檐阴影遮住了表情,只有指尖还在反复摩挲着那串银手链,像在压抑某种汹涌的情绪。
而这一次,我注意到他另一只手攥着的,是张被揉皱的便利贴,上面是我昨天写的“放学去图书
心——不是控制,而是害怕失去的笨拙守护。
“先欠着吧,”我笑着把戒指戴上,“等你学会真正的告白,而不是用‘巧合’堆砌的陷阱。”
他眼睛一亮,镜片后的琥珀色瞳孔盛满笑意:“那从今天开始,我每天都会认真说‘喜欢’——林晚,我喜欢你,像蓝玫瑰喜欢阳光,像我喜欢看你笑。”
风掠过花园,带来阵阵花香。
这一次,没有锁链,没有监控,只有两个少年,在愈合的轨迹上,重新书写属于他们的故事。
而那些曾被误解的偏执与温柔,终将在时间的沉淀中,绽放出最纯粹的爱。
尾声半年后,我在沈烬的课桌里发现了一封未寄出的情书。
信纸边缘画满了小月亮,和我课桌上的雕花一模一样。
字迹工整得像是练了百遍:晚晚,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100天。
我终于敢在你面前说“喜欢”,而不是躲在角落画画。
医生说,我的病会慢慢好起来,只要每天想着你的笑容。
其实我早就知道,你重生了。
从你第一次躲我时的眼神,从你看我的时候,像在看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。
但我不敢问,怕你知道我也记得前世——记得你在囚笼里流的泪,记得你最后说的“再见”,记得车祸时你滴在我手背上的血,比任何玫瑰都红。
所以这次,我试着不再做那个编织陷阱的人,而是成为你愿意主动靠近的光。
我会去看医生,会学如何正确地爱,会在你害怕时退后一步,在你需要时向前半步。
晚晚,蓝玫瑰的花语还有另一种说法:“即使在黑暗中,也想为你绽放。”
而我想成为你的阳光,让你不必在阴影里寻找出口。
信的末尾晕染着一块墨迹,像是眼泪洇湿的痕迹。
我望着窗外正在给蓝玫瑰浇水的沈烬,他听见动静抬头,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,朝我比了个“喜欢”的手势。
原来有些爱,需要穿过两世的雾,才能让彼此看见——他不是天生的病娇,只是在失去母亲的寒冬里,错把“占有”当成了留住温暖的方式。
而现在,我们都在学着,用更温柔的方式,拥抱彼此。
我提笔在信末补上一句:“沈烬,这次换我来告诉你——我愿意,和你一起,在阳光下种满不会凋零的蓝玫瑰。”
风掀起窗帘,带着花香
1.“沈烬,再见!”
温热的风灌进车窗,我望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别墅尖顶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这是和沈烬结婚的第三年,也是我第17次尝试逃离。
颈间的钻石项链硌得锁骨生疼,那是他上个月亲手扣在我脖子上的,说“这样晚晚就像被我捧在掌心的星星”。
黑色保姆车在环岛路口等红灯时,我摸到了藏在羊绒大衣口袋里的微型定位器。
指尖刚要用力碾碎,左侧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。
锈迹斑斑的大货车像失控的钢铁怪兽,在晨雾中划出歪斜的轨迹——目标分明是我这辆车。
挡风玻璃碎裂的瞬间,我想起17岁那年的深秋。
沈烬站在教室门口,白衬衫领口沾着片银杏叶,笑着对我晃了晃手中的习题集:“林晚,数学老师让我给你送笔记。”
那时我还不知道,这个总在放学后“顺路”陪我回家的学长,会在十年后用镀金锁链将我困在顶楼套房,连窗台上的蓝玫瑰都要按照他规定的角度摆放。
“砰——”金属扭曲的声响盖过了耳鸣,胸腔被安全带勒得几乎裂开。
模糊的视线里,有穿黑色风衣的男人冲破人群跑来,皮鞋踩过碎玻璃的声音格外清晰。
他蹲下身时,我闻到了熟悉的雪松香水味,是沈烬总用的那款。
“晚晚别怕,我在。”
他的手掌覆上我流血的额头,指腹擦过我眼角时微微发颤。
我想抬手触碰他紧绷的下颌,却发现指尖已被碎玻璃划伤,鲜血滴在他白衬衫上,像朵盛开的红玫瑰。
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,他低头吻我额角时,我听见他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:“对不起,是我没保护好你……”原来这场车祸,从来不是他的预谋。
那些被我误解的控制欲,不过是他在母亲去世后,对“失去”的极致恐惧。
意识消散前最后一刻,我望着他镜片后涌动的泪光,突然想起婚礼当天他说的誓词:“我会用一生来证明,我的爱不是牢笼,而是港湾。”
可惜,我再也没机会告诉他,其实我藏在床头柜里的离婚协议书,始终没有签名。
2.“林晚!
上课睡觉还流口水,要不要给你搬张床来?”
粉笔头砸在课本上的力道惊醒了我,抬眼正对上数学老师恨铁不成钢的目光。
周围同学的憋笑混着窗
馆”,字迹边缘有被指甲掐出的褶皱。
那天夜里,我翻出藏在床垫下的笔记本。
首页贴着从校刊上剪下来的沈烬照片:他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室里,嘴角噙着温和的笑,旁边配文“高二学霸沈烬斩获全国物理竞赛金奖”。
而在照片背面,我用红笔密密麻麻写着:9月30日,他会“顺路”帮我修坏掉的自行车;10月7日,他会在图书馆“偶遇”忘带钥匙的我;10月15日,他会在医务室“恰好”撞见痛经的我......但这一次,我多写了句:10月3日,他会在篮球场故意输掉比赛,只为让我给他递矿泉水;10月9日,他会绕远路帮我买最爱的草莓蛋糕,哪怕淋成落汤鸡。
这些被我前世忽略的细节,原来藏着他最笨拙的温柔。
4. 玫瑰与锁链十月中旬的雨夜,我在便利店遇见了改变命运的关键人物。
当时我正在挑选加热饭团,玻璃门突然被推开,带进来一阵冷雨。
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抖了抖伞,水珠落在地面上,形成小小的水洼。
他抬头时,我看见他左眼角有颗泪痣,像滴凝固的血珠——是前世从未出现过的陌生人。
“林晚同学,”他走到收银台前,声音带着烟酒气,“能借一步说话吗?”
便利店的暖光映出他夹在指间的照片:是今早的我在公交站台等车,身后三米处,沈烬正藏在广告牌后。
照片背面用红笔写着:沈氏集团次子,偏执型人格障碍倾向,16岁时因母亲病逝出现情感认知障碍,跟踪记录始于2014年11月......“我是市刑警队的陈野,”他递来的名片还带着潮气,“跟踪你的那个男孩,从去年冬天就开始收集你的信息。
他母亲生前是精神科医生,去世前正在研究‘情感锚定’课题,试图通过重复的‘巧合’让目标产生依赖......”玻璃窗外,雨声突然变大。
我盯着名片上的警徽,想起前世沈烬书房里那本锁在保险柜中的日记,扉页写着:“晚晚的眼睛像盛着银河,我要成为她唯一的夜空。”
那时我以为是浪漫情话,现在才明白,那是他病态占有欲的开端,却也是他在母亲扭曲教育下,唯一懂得的示爱方式。
“他对你的‘兴趣’,早在你遇见
,画着的是我在便利店挑选饭团的侧影。
“学长,”我往后退了半步,却没有踩在天台边缘,“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?”
他的手指猛地收紧,礼盒上的丝带发出细微的响声。
镜片后的眼睛骤然收缩,像被触怒的野兽,却又很快泛起水光:“从15岁那年开始,我每天都会去图书馆,只是为了看你解数学题时咬笔帽的样子。”
他摘下眼镜,露出泛红的眼角,“妈妈说,爱一个人就要让她离不开你,但我每次看见你笑,都害怕自己给的不是爱,是枷锁。”
我愣住了。
前世的沈烬,从未在我面前摘下过眼镜,此刻才发现,他睫毛很长,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,像是整夜未眠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个银色小瓶,倒出颗蓝色药片:“这是医生开的抑制剂,能让我控制住想要跟踪你的冲动。”
药片滚落在地,他突然蹲下,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:“可是晚晚,我真的很害怕,害怕你像妈妈一样消失......”远处传来楼梯间的奔跑声。
陈野带着两名警察冲上天台时,沈烬正蜷缩在地上,指尖深深掐进掌心。
我看见他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日记,上面写着:“10月19日,练习了7次‘你好,能交个朋友吗’,但看见晚晚时还是说不出话。”
“沈烬,你涉嫌跟踪、偷拍他人,”陈野出示手铐时,我突然蹲下身,握住沈烬冰凉的手。
他浑身僵硬,却不敢回握,只是怔怔地看着我:“晚晚,疼......”不是身体的疼,是灵魂的颤抖。
我抬头对陈野说:“警官,他需要的不是手铐,是心理咨询。”
然后转向沈烬,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泪:“我不会消失,就像你不会让蓝玫瑰枯萎。
但这次,我们能不能试着,像普通情侣那样相处?”
他的瞳孔剧烈震颤,喉结滚动着咽下唾沫。
当我的指尖划过他手腕的银手链时,他突然抓住我的手,却在三秒后猛地松开,仿佛那是禁忌:“晚晚,我可以学的,我会去看医生,会不再躲在角落,会......”警笛声由远及近,沈烬被警察带走前,往我手里塞了颗糖。
包装纸上是他歪歪扭扭的字迹:“草莓味,和晚晚嘴角的味道一样甜。”
那是我前世最爱吃的糖,也是他第一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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