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还未尽兴,”他温柔地吻我眼角,“既收了姐姐的银两,自当好生服侍,不能坏了名声。”
汗珠从他英挺的眉骨滑落,既清雅又勾人。
我不禁咽了口唾沫:“什么名声?”
“服侍周到,令人流连忘返,两年来无人不满意。”
在他热烈的攻势下,我绷紧了身子,面若桃花。
“谁流连忘返了?”
他胸腔震动:“既然姐姐不曾流连,”他慢悠悠地道,“今晚我便多费些心思。”
他灼热的唇落在我肩头,细细品尝。
“让姐姐觉得值当。”
我又羞又恼:“登徒子!”
“都是姐姐教得好。”
他愈发得心应手。
我不禁想起,刚与他有这般见不得人的关系时,他还是个青涩书生。
牵个手都会羞红了脸。
如今却被我的银两喂养成了温顺的金丝雀。
那日我为他母亲付了昂贵的药钱时。
他第一次低下了高傲的头,那件洗得发白的长衫也仿佛蒙上了一层灰暗。
“姜姑娘,这银两,我日后必当奉还。”
我坐在朱漆软轿里,轿帘半掀,抬头望他。
“宋玦,我不缺银子。”
他失魂落魄般低着头,久久不语。
丫鬟适时出声。
“小姐,酒楼已备好雅间,东家说等您到了再开席。”
我低头看了眼腰间的玉佩,眉头微皱。
“宋玦,你若真想还银子,去寻我的丫鬟吧,我还有事。”
丫鬟替我放下轿帘。
他抬眸:“且慢。”
他神色为难,似下定决心般,羞愤地低下头。
“我愿意陪伴姑娘。”
什么?
陪伴?
可我是这话本中的恶毒女配啊,身负任务,哪有心思儿女情长。
我纠正他:“不是陪伴,是做我的男宠。”
他一身傲骨在此刻尽数碎裂,眼中最后一点光芒也消失殆尽。
3.他声音混着轿夫抬轿的脚步声,格外脆弱:“男宠?”
我商量着说:“一个拥抱给你百两银子,一个亲吻给你两百两,若有别的要求再议,如何?”
这是我头一回养男宠,不知行情几何。
他单薄的身影在寒风中瑟瑟,风吹得他的长衫猎猎作响。
他眼神黯淡,颓然低头,声音轻若蚊蝇地应了声“嗯”。
那日,我掀开轿帘,他半推半就地跟我去了,陪我看了他平生第一场奢华的酒宴。
从此他的世界天翻地覆,不再清高,桀骜。
我给银子便收,我要亲近便允。
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