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赎罪,请上船全文

白桃大花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角。我转头。身后,忽然站着一个人。我认不出脸。她替我把盖头盖上,声音压得极轻:“走吧,婚礼要开始了。”我被推了进去。轿子抬起,前面是锣鼓,却听不见响。只有一串诡异的声音:“新娘到——新娘……到了。”“红绸遮眼,白骨成亲。”轿子停下时,盖头被人扯开。我被人拉着手,带进洞房。我一步一步,走进了那扇贴着“喜”字的大门。堂屋正中央立着一口红木花轿,里面放着的……是那身嫁衣。我手指发抖,却还是伸进去,拽出那块嫁衣。后院响起脚步声。我穿着嫁衣,走进那间洞房。洞房中香火未灭,喜帕盖着床。我走上前,掀开帕子。血一下子溅到我脸上。她的脸偏着,嘴角渗出血,指甲抓破绣床帘,红盖头半掀着,露出被勒断的脖子。她眼睛没合上,一直在看我。我站在门边,忽然呼吸不上...

主角:抖音热门   更新:2025-04-26 17:1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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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赎罪,请上船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白桃大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角。我转头。身后,忽然站着一个人。我认不出脸。她替我把盖头盖上,声音压得极轻:“走吧,婚礼要开始了。”我被推了进去。轿子抬起,前面是锣鼓,却听不见响。只有一串诡异的声音:“新娘到——新娘……到了。”“红绸遮眼,白骨成亲。”轿子停下时,盖头被人扯开。我被人拉着手,带进洞房。我一步一步,走进了那扇贴着“喜”字的大门。堂屋正中央立着一口红木花轿,里面放着的……是那身嫁衣。我手指发抖,却还是伸进去,拽出那块嫁衣。后院响起脚步声。我穿着嫁衣,走进那间洞房。洞房中香火未灭,喜帕盖着床。我走上前,掀开帕子。血一下子溅到我脸上。她的脸偏着,嘴角渗出血,指甲抓破绣床帘,红盖头半掀着,露出被勒断的脖子。她眼睛没合上,一直在看我。我站在门边,忽然呼吸不上...

《赎罪,请上船全文》精彩片段

角。

我转头。

身后,忽然站着一个人。

我认不出脸。

她替我把盖头盖上,声音压得极轻:“走吧,婚礼要开始了。”

我被推了进去。

轿子抬起,前面是锣鼓,却听不见响。

只有一串诡异的声音:“新娘到——新娘……到了。”

“红绸遮眼,白骨成亲。”

轿子停下时,盖头被人扯开。

我被人拉着手,带进洞房。

我一步一步,走进了那扇贴着“喜”字的大门。

堂屋正中央立着一口红木花轿,里面放着的……是那身嫁衣。

我手指发抖,却还是伸进去,拽出那块嫁衣。

后院响起脚步声。

我穿着嫁衣,走进那间洞房。

洞房中香火未灭,喜帕盖着床。

我走上前,掀开帕子。

血一下子溅到我脸上。

她的脸偏着,嘴角渗出血,指甲抓破绣床帘,红盖头半掀着,露出被勒断的脖子。

她眼睛没合上,一直在看我。

我站在门边,忽然呼吸不上来。

是她。

那个替我出嫁的,善良又胆小的她。

她死在我代替的位置上,而我却没救她。

屋里红烛明明灭灭,照得我脸上忽明忽暗。

我想逃,门却自己“砰”地关上。

有人在我耳边低语:“你走的时候,她在喊你。”

“你回过头吗?”

“你不配走出这扇门。”

我后退一步,撞上了床角。

尸体的指尖忽然动了一下。

一滴血,从她眼角滚落,落到我掌心。

“啪。”

我手里的赎罪录,翻开了。

那一页什么也没写,只有一个烧痕洞口。

片刻后,血字浮现:“你本不该逃。”

我跌坐在床边,脑子里嗡嗡响。

“我没有逃。”

“她自己愿意。”

“她说没事的。”

我像疯了一样抱住自己。

“她说——你走吧。”

“她说——我会装得像你。”

船夫的声音,不知何时从红烛后响起:“她的确愿意。”

“可你有没有听她说过,她怕疼。”

“你有没有,在锁门那一刻,犹豫过?”

我整个人在抖。

那晚我回过头。

可我……关上了门。

我记得清清楚楚。

门闩落下时,她还在被夫君欺凌。

她在喊我,她求我救救她……我没应她。

我只是跑了。

我活下来了。

我看见赎罪录、慢慢浮出字迹。

婚夜临门,你弃妹逃生,躲过命劫,却埋下因果。

10火还在烧。

不是明火,而是那种压在心底的火。


我在江边拾起一张纸票。

紧接着,我从一艘冥舟中醒来。

这里的乘客全都沉默低垂,像纸人、又像死人。

每靠岸一次,我们都前往不同的地方悔过。

剃发堂里有人拒绝忏悔被活活拖入火缸,喑井村有人撒谎便血溅井中。

我什么都记不得了,我没有什么要悔的。

直到,我看见了“她。”

她穿着我的嫁衣,脖颈扭断,倒在红床之上。

01那天是清明前一夜,天阴得像死人的棺盖。

我拎着一盏残灯,独自立在渡口前。

天很静。

静得听得见纸钱在风中翻飞的声音。

我本想走回客栈,却在一块水苔满布的石阶旁,瞥见一张纸。

我蹲下身,将那张纸捡起。

再看时,那张票已不在掌心。

不,它还在。

只是纸面缓缓沉入我的皮肤中。

我低头,看到自己的手背上浮现出一个数字。

十三号·船票持有者我整个人失了平衡,重重倒在河堤上。

醒来时,我已在船上。

船身狭长,四周满是人影,却寂静得可怕。

我躺在最末尾的一隅,身下是冰冷的船板。

身侧几盏灯,摇摇晃晃,映出一张张面无血色的脸。

每个乘客都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衣,垂首不语。

我试图开口,“喂?”

没有人应我。

他们身着素衣,盘坐不动,眼神木然。

我往左挪了一步,那人却突然转头。

他脸上什么都没有,眼、鼻、嘴,一片空白。

我倒退着撞到身后的栏杆,差点没摔下去。

我想起身,却忽然感到衣裳不对。

垂首看时,我身上的青布衣早已换成一袭冥服,白绫束腰,黑绣如网,一针一线缝得极紧,紧到我几乎喘不过气。

我下意识地去摸口袋,多出一本薄册。

封皮是漆黑的藤皮,写着三个小字:《赎罪录》“第一站,将至”是谁在说话?

我转头,发现船头坐着一个人。

蓑衣、斗笠、火灯。

“你为何拉我上船?”

他轻声道:“你若不是有罪,怎会登船?”

我张了张嘴,想说我没杀人、没放火、我只是……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。

我盯着身边那排排坐着的人。

白衣,低头,面无表情。

像纸人,又像……死人。

我试着靠近左边的那位女子。

她的发髻梳得极紧,鬓边垂着一缕红绳,垂手握着一枚铜镜,镜面朝下。

“姑娘?”

我轻声唤她。

她没有抬
,没有靠港。

就是那样,停在了一片黑雾尽头。

前方,忘川。

水是黑的,不流,也不动。

那是一片血水翻腾的黑河,乌鸦低鸣,岸边排着长队。

我认出了他们。

喑井村那个被拉入井里的男人、灯塔下点灯的女人、那个让我亲手写供词的童年友人,还有……那个新娘,抱着红盖头,面无表情地站在最后。

她的眼神在我身上停了一下,却没有说话。

乘客开始下船。

他们排着队,一个接一个,走下去。

没有谁哭,也没有谁说话。

他们一个个走到川边,低头,把手中残破的赎罪录,投入水中。

赎罪录沉了。

人,跟着沉下去。

他们自愿的。

像是终于走完了什么路,终于可以……消失了。

我站在最后。

船票忽然自己燃起来。

没有火苗。

只有一团冷冷的黑光,把整张纸吞掉。

赎录缓缓合上,封面处浮出一排金字:悔事满百——舟主更替条件已达成“你可愿认罪?”

船夫的声音从忘川那边传来。

他站在水中,半身已没入黑雾,声音遥远得像是在水底——却又那么清楚。

“你可认罪?”

我闭上眼。

脑海里是一页页闪回。

红盖头。

死者名。

被烧掉的风筝。

用人血抄录的密文。

我说:“我认。”

风起了。

船身开始沉。

“但我更愿意——还。”

我抬起头,看着那片忘川。

“如果他们的死,是我写下的。”

“那我愿意,把我的命,用来一页页偿还。”

“他们该走。”

“我留下。”

船夫没再说话。

他退了一步,消失在黑水中。

12我跪坐在舵前,火灯悬空而起,浮在我的头顶,焰芯处浮现出我自己的脸。

血字流转,镌刻成舟令:舟主更替·淬魂起灯我身后的船舱门慢慢打开,一股冷风吹出。

船夫走了出来。

他披着那件千年不换的破斗篷,斗笠下依旧是那只裂口的嘴,和那双从来没正眼看过我的眼睛。

可这一次,他抬头了。

他看着我。

没有笑,也没有冷淡。

他只是慢慢摘下斗笠。

斗笠下,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。

像被什么剥掉了一整层皮,只剩下血线交织的空白面具。

他把斗笠交到我手中。

斗笠上,内圈浮现三个漆黑的字:舟主签他声音低得像是在耳骨里爬。

“冥舟每百年需一心骨镇船。”

“如今,你
开口:“舟,启。”

13百年后,清明夜。

我站在舟中,火灯长明,双手化成船桨。

风开始变了。

是那种只在清明前夜才有的风,像是谁隔着一口大钟,在冥冥里敲醒我。

我睁开眼。

舟,还在。

骨舵未朽,灯火未熄。

我握着舵柄的手已经没有温度,可骨头记得方向。

雾从江心起,慢慢退开,露出那条渡口。

百年过去了。

可我一眼就看到了她。

她站在河岸边,身形纤细,大约二十出头,穿着宽大的风衣,像是刚从谁的墓前回来。

她手里拿着一张纸。

风太大,那张纸飞到她脚边,她正要弯腰去捡。

我看清了。

是冥船票。

她歪头念不出那些字,只觉得这纸摸起来发凉。

“谁丢的呀……”她抬起头,忽然看见江面上,亮了一盏灯。

灯,不是现代的那种电灯。

那是一盏摇摇欲坠的引魂灯,悬在舟头。

火是蓝色的,像水中月,像骨中光。

船,靠了过去。

无声无息。

舟上,一人而立。

是我。

我把灯举高了一寸。

火光应声亮起。

她抬头,望见了我。

四目相对。

舟身震颤,我伸出手,将她从水面牵上来。

她跌坐在船板上,看着我:“我……死了吗?”

我戴着斗笠,语气平稳:“不是死,是悔未尽。”

她看着我的眼睛,迟疑问: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

我轻声笑了笑:“舟主。”

我轻轻把手放在灯边,火跳了一下。

我开口。

声音低哑,像穿过了百年尸水:“舟,启。”

这一刻,我知道,她会上来。

她也知道,这趟不是为了救她。

而是为了——渡她,悔她,问她,再还她。

我不是人。

不是鬼。

我是罪人的回音。

如果他们能重来一次。

如果他们能被谁看到。

如果有人肯,不审判她,只渡她。

我举着灯,看她一步步走近。

风很大,把她的头发吹乱了。

但她没眨眼。

她只是抬脚,登舟。

灯火落在她脸上。

照得她的影子像在水里飘。

我知道,这趟,会很久。

因为她走得,比我当年那一步,更真诚。

风收,雾合。

身后传来冥界低语:“罪非绝地。”

“惟愿一渡。”

“冥舟启。”

“悔愿归。”

我低头,那张票燃起黑火。

她的名字,慢慢浮现。

我轻声念了一遍。

然后,把灯举高了些:“欢迎登舟。”

(全文完)
最狠的人,是你自己。”

“那你……叫什么名字?”

我喉咙发紧。

“……古夷。”

“那你,弃了谁?”

我的呼吸猛地一滞:“我……我记不清……是你不记,还是你,不敢记?”

井水炸起一团血浪,“啪”地打在我脸上。

我想起了那天。

那个身影拼命抓住我衣角,而我转身关了门。

我往后退一步,脚底一空,差点跌进井沿。

井底响起另一个我自己的声音:“你说谎,说得太久,连你自己都信了。”

我跪坐在井边,不敢动。

船夫站在不远处看着我:“你若说的是真,井不该炸。”

“你若说的是错,井会沉。”

“可你这个样子。”

“是你连错,都说得不清不楚。”

我咬紧牙关,猛地抬头看着那口井。

“我记得的,我都说了。”

井水咕咚咕咚。

水面缓缓退下,血迹消散。

它没拖我下去。

它只是,放过了我一时。

像是在等下一次。

我站起身,脸边还滴着血水。

身后的赎罪录自己翻开,第三页浮出血红一行:“弃人而逃……弃的是谁?”

船夫笑了。

“看来这趟——你要补的账,比你以为的还多得多。”

我还来不及反驳,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脆响。

“啪!”

像是铜器落地碎裂。

我猛然回头。

是她。

那个我第一天在船上试图搭话的女子。

她的鬓边缠红绳,手里握着一面铜镜。

此时,她站在一口井前,嘴唇动了动:“我后悔……我嫁错了人。”

井水波动。

风顿住了。

她继续:“我明知他杀过人,却还是嫁了他。”

井水忽然平静。

我心里松了口气。

可下一秒,那面铜镜“啪”地自己炸开,碎成无数银白细片。

女子脸色陡变,开始后退。

“我说了!

我说了我悔了!”

井水猛地往上抽,像有什么东西在底下拽。

她转身就跑。

水声追着她,从井里升起一道血柱,直接缠上她的腰。

她被硬生生拉进井里。

她尖叫:“是他逼我的——不是我嫁的!”

船夫站在一旁,轻笑道:“她悔的,不是嫁错。”

“她该悔的,是送人下葬前,还拿了他的舌头做香囊。”

“可她不说。”

“那井就吞了她。”

“咯啦——”是骨头碎裂的声音。

井水滚烫,涌出一只脚踝,接着是半截腿骨,再是血泡“噗噗”浮起。

整口井染成红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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