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赎罪,请上船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白桃大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角。我转头。身后,忽然站着一个人。我认不出脸。她替我把盖头盖上,声音压得极轻:“走吧,婚礼要开始了。”我被推了进去。轿子抬起,前面是锣鼓,却听不见响。只有一串诡异的声音:“新娘到——新娘……到了。”“红绸遮眼,白骨成亲。”轿子停下时,盖头被人扯开。我被人拉着手,带进洞房。我一步一步,走进了那扇贴着“喜”字的大门。堂屋正中央立着一口红木花轿,里面放着的……是那身嫁衣。我手指发抖,却还是伸进去,拽出那块嫁衣。后院响起脚步声。我穿着嫁衣,走进那间洞房。洞房中香火未灭,喜帕盖着床。我走上前,掀开帕子。血一下子溅到我脸上。她的脸偏着,嘴角渗出血,指甲抓破绣床帘,红盖头半掀着,露出被勒断的脖子。她眼睛没合上,一直在看我。我站在门边,忽然呼吸不上...
《赎罪,请上船全文》精彩片段
角。
我转头。
身后,忽然站着一个人。
我认不出脸。
她替我把盖头盖上,声音压得极轻:“走吧,婚礼要开始了。”
我被推了进去。
轿子抬起,前面是锣鼓,却听不见响。
只有一串诡异的声音:“新娘到——新娘……到了。”
“红绸遮眼,白骨成亲。”
轿子停下时,盖头被人扯开。
我被人拉着手,带进洞房。
我一步一步,走进了那扇贴着“喜”字的大门。
堂屋正中央立着一口红木花轿,里面放着的……是那身嫁衣。
我手指发抖,却还是伸进去,拽出那块嫁衣。
后院响起脚步声。
我穿着嫁衣,走进那间洞房。
洞房中香火未灭,喜帕盖着床。
我走上前,掀开帕子。
血一下子溅到我脸上。
她的脸偏着,嘴角渗出血,指甲抓破绣床帘,红盖头半掀着,露出被勒断的脖子。
她眼睛没合上,一直在看我。
我站在门边,忽然呼吸不上来。
是她。
那个替我出嫁的,善良又胆小的她。
她死在我代替的位置上,而我却没救她。
屋里红烛明明灭灭,照得我脸上忽明忽暗。
我想逃,门却自己“砰”地关上。
有人在我耳边低语:“你走的时候,她在喊你。”
“你回过头吗?”
“你不配走出这扇门。”
我后退一步,撞上了床角。
尸体的指尖忽然动了一下。
一滴血,从她眼角滚落,落到我掌心。
“啪。”
我手里的赎罪录,翻开了。
那一页什么也没写,只有一个烧痕洞口。
片刻后,血字浮现:“你本不该逃。”
我跌坐在床边,脑子里嗡嗡响。
“我没有逃。”
“她自己愿意。”
“她说没事的。”
我像疯了一样抱住自己。
“她说——你走吧。”
“她说——我会装得像你。”
船夫的声音,不知何时从红烛后响起:“她的确愿意。”
“可你有没有听她说过,她怕疼。”
“你有没有,在锁门那一刻,犹豫过?”
我整个人在抖。
那晚我回过头。
可我……关上了门。
我记得清清楚楚。
门闩落下时,她还在被夫君欺凌。
她在喊我,她求我救救她……我没应她。
我只是跑了。
我活下来了。
我看见赎罪录、慢慢浮出字迹。
婚夜临门,你弃妹逃生,躲过命劫,却埋下因果。
10火还在烧。
不是明火,而是那种压在心底的火。
我
我在江边拾起一张纸票。
紧接着,我从一艘冥舟中醒来。
这里的乘客全都沉默低垂,像纸人、又像死人。
每靠岸一次,我们都前往不同的地方悔过。
剃发堂里有人拒绝忏悔被活活拖入火缸,喑井村有人撒谎便血溅井中。
我什么都记不得了,我没有什么要悔的。
直到,我看见了“她。”
她穿着我的嫁衣,脖颈扭断,倒在红床之上。
01那天是清明前一夜,天阴得像死人的棺盖。
我拎着一盏残灯,独自立在渡口前。
天很静。
静得听得见纸钱在风中翻飞的声音。
我本想走回客栈,却在一块水苔满布的石阶旁,瞥见一张纸。
我蹲下身,将那张纸捡起。
再看时,那张票已不在掌心。
不,它还在。
只是纸面缓缓沉入我的皮肤中。
我低头,看到自己的手背上浮现出一个数字。
十三号·船票持有者我整个人失了平衡,重重倒在河堤上。
醒来时,我已在船上。
船身狭长,四周满是人影,却寂静得可怕。
我躺在最末尾的一隅,身下是冰冷的船板。
身侧几盏灯,摇摇晃晃,映出一张张面无血色的脸。
每个乘客都穿着一模一样的白衣,垂首不语。
我试图开口,“喂?”
没有人应我。
他们身着素衣,盘坐不动,眼神木然。
我往左挪了一步,那人却突然转头。
他脸上什么都没有,眼、鼻、嘴,一片空白。
我倒退着撞到身后的栏杆,差点没摔下去。
我想起身,却忽然感到衣裳不对。
垂首看时,我身上的青布衣早已换成一袭冥服,白绫束腰,黑绣如网,一针一线缝得极紧,紧到我几乎喘不过气。
我下意识地去摸口袋,多出一本薄册。
封皮是漆黑的藤皮,写着三个小字:《赎罪录》“第一站,将至”是谁在说话?
我转头,发现船头坐着一个人。
蓑衣、斗笠、火灯。
“你为何拉我上船?”
他轻声道:“你若不是有罪,怎会登船?”
我张了张嘴,想说我没杀人、没放火、我只是……我根本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。
我盯着身边那排排坐着的人。
白衣,低头,面无表情。
像纸人,又像……死人。
我试着靠近左边的那位女子。
她的发髻梳得极紧,鬓边垂着一缕红绳,垂手握着一枚铜镜,镜面朝下。
“姑娘?”
我轻声唤她。
她没有抬
,没有靠港。
就是那样,停在了一片黑雾尽头。
前方,忘川。
水是黑的,不流,也不动。
那是一片血水翻腾的黑河,乌鸦低鸣,岸边排着长队。
我认出了他们。
喑井村那个被拉入井里的男人、灯塔下点灯的女人、那个让我亲手写供词的童年友人,还有……那个新娘,抱着红盖头,面无表情地站在最后。
她的眼神在我身上停了一下,却没有说话。
乘客开始下船。
他们排着队,一个接一个,走下去。
没有谁哭,也没有谁说话。
他们一个个走到川边,低头,把手中残破的赎罪录,投入水中。
赎罪录沉了。
人,跟着沉下去。
他们自愿的。
像是终于走完了什么路,终于可以……消失了。
我站在最后。
船票忽然自己燃起来。
没有火苗。
只有一团冷冷的黑光,把整张纸吞掉。
赎录缓缓合上,封面处浮出一排金字:悔事满百——舟主更替条件已达成“你可愿认罪?”
船夫的声音从忘川那边传来。
他站在水中,半身已没入黑雾,声音遥远得像是在水底——却又那么清楚。
“你可认罪?”
我闭上眼。
脑海里是一页页闪回。
红盖头。
死者名。
被烧掉的风筝。
用人血抄录的密文。
我说:“我认。”
风起了。
船身开始沉。
“但我更愿意——还。”
我抬起头,看着那片忘川。
“如果他们的死,是我写下的。”
“那我愿意,把我的命,用来一页页偿还。”
“他们该走。”
“我留下。”
船夫没再说话。
他退了一步,消失在黑水中。
12我跪坐在舵前,火灯悬空而起,浮在我的头顶,焰芯处浮现出我自己的脸。
血字流转,镌刻成舟令:舟主更替·淬魂起灯我身后的船舱门慢慢打开,一股冷风吹出。
船夫走了出来。
他披着那件千年不换的破斗篷,斗笠下依旧是那只裂口的嘴,和那双从来没正眼看过我的眼睛。
可这一次,他抬头了。
他看着我。
没有笑,也没有冷淡。
他只是慢慢摘下斗笠。
斗笠下,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。
像被什么剥掉了一整层皮,只剩下血线交织的空白面具。
他把斗笠交到我手中。
斗笠上,内圈浮现三个漆黑的字:舟主签他声音低得像是在耳骨里爬。
“冥舟每百年需一心骨镇船。”
“如今,你
开口:“舟,启。”
13百年后,清明夜。
我站在舟中,火灯长明,双手化成船桨。
风开始变了。
是那种只在清明前夜才有的风,像是谁隔着一口大钟,在冥冥里敲醒我。
我睁开眼。
舟,还在。
骨舵未朽,灯火未熄。
我握着舵柄的手已经没有温度,可骨头记得方向。
雾从江心起,慢慢退开,露出那条渡口。
百年过去了。
可我一眼就看到了她。
她站在河岸边,身形纤细,大约二十出头,穿着宽大的风衣,像是刚从谁的墓前回来。
她手里拿着一张纸。
风太大,那张纸飞到她脚边,她正要弯腰去捡。
我看清了。
是冥船票。
她歪头念不出那些字,只觉得这纸摸起来发凉。
“谁丢的呀……”她抬起头,忽然看见江面上,亮了一盏灯。
灯,不是现代的那种电灯。
那是一盏摇摇欲坠的引魂灯,悬在舟头。
火是蓝色的,像水中月,像骨中光。
船,靠了过去。
无声无息。
舟上,一人而立。
是我。
我把灯举高了一寸。
火光应声亮起。
她抬头,望见了我。
四目相对。
舟身震颤,我伸出手,将她从水面牵上来。
她跌坐在船板上,看着我:“我……死了吗?”
我戴着斗笠,语气平稳:“不是死,是悔未尽。”
她看着我的眼睛,迟疑问: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
我轻声笑了笑:“舟主。”
我轻轻把手放在灯边,火跳了一下。
我开口。
声音低哑,像穿过了百年尸水:“舟,启。”
这一刻,我知道,她会上来。
她也知道,这趟不是为了救她。
而是为了——渡她,悔她,问她,再还她。
我不是人。
不是鬼。
我是罪人的回音。
如果他们能重来一次。
如果他们能被谁看到。
如果有人肯,不审判她,只渡她。
我举着灯,看她一步步走近。
风很大,把她的头发吹乱了。
但她没眨眼。
她只是抬脚,登舟。
灯火落在她脸上。
照得她的影子像在水里飘。
我知道,这趟,会很久。
因为她走得,比我当年那一步,更真诚。
风收,雾合。
身后传来冥界低语:“罪非绝地。”
“惟愿一渡。”
“冥舟启。”
“悔愿归。”
我低头,那张票燃起黑火。
她的名字,慢慢浮现。
我轻声念了一遍。
然后,把灯举高了些:“欢迎登舟。”
(全文完)
最狠的人,是你自己。”
“那你……叫什么名字?”
我喉咙发紧。
“……古夷。”
“那你,弃了谁?”
我的呼吸猛地一滞:“我……我记不清……是你不记,还是你,不敢记?”
井水炸起一团血浪,“啪”地打在我脸上。
我想起了那天。
那个身影拼命抓住我衣角,而我转身关了门。
我往后退一步,脚底一空,差点跌进井沿。
井底响起另一个我自己的声音:“你说谎,说得太久,连你自己都信了。”
我跪坐在井边,不敢动。
船夫站在不远处看着我:“你若说的是真,井不该炸。”
“你若说的是错,井会沉。”
“可你这个样子。”
“是你连错,都说得不清不楚。”
我咬紧牙关,猛地抬头看着那口井。
“我记得的,我都说了。”
井水咕咚咕咚。
水面缓缓退下,血迹消散。
它没拖我下去。
它只是,放过了我一时。
像是在等下一次。
我站起身,脸边还滴着血水。
身后的赎罪录自己翻开,第三页浮出血红一行:“弃人而逃……弃的是谁?”
船夫笑了。
“看来这趟——你要补的账,比你以为的还多得多。”
我还来不及反驳,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脆响。
“啪!”
像是铜器落地碎裂。
我猛然回头。
是她。
那个我第一天在船上试图搭话的女子。
她的鬓边缠红绳,手里握着一面铜镜。
此时,她站在一口井前,嘴唇动了动:“我后悔……我嫁错了人。”
井水波动。
风顿住了。
她继续:“我明知他杀过人,却还是嫁了他。”
井水忽然平静。
我心里松了口气。
可下一秒,那面铜镜“啪”地自己炸开,碎成无数银白细片。
女子脸色陡变,开始后退。
“我说了!
我说了我悔了!”
井水猛地往上抽,像有什么东西在底下拽。
她转身就跑。
水声追着她,从井里升起一道血柱,直接缠上她的腰。
她被硬生生拉进井里。
她尖叫:“是他逼我的——不是我嫁的!”
船夫站在一旁,轻笑道:“她悔的,不是嫁错。”
“她该悔的,是送人下葬前,还拿了他的舌头做香囊。”
“可她不说。”
“那井就吞了她。”
“咯啦——”是骨头碎裂的声音。
井水滚烫,涌出一只脚踝,接着是半截腿骨,再是血泡“噗噗”浮起。
整口井染成红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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