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。
或者说，装作不屑。
我扯了扯嘴角，努力模仿反派的笑容。
“我听说的。”
“需要谁告诉我吗？”
“校园里，难道不是很多人都这么觉得？”
“你们俩，好得有点……不正常，不是吗？”
这话，纯属我瞎掰。
但我必须把水搅浑。
不能让他把焦点放在“谁告诉我”上。
顾炎的脸，白了又青，青了又红。
精彩纷呈。
他的嘴唇哆嗦着，想说什么，却又像被堵住了。
我知道，我的话，可能戳到了某个点。
但我顾不上了。
任务完成了。
电击惩罚没了。
我只想赶紧跑路。
“没什么事的话，我先走了。”
我转身就想溜。
“站住！”
一个冰冷的声音，从我身后传来。
带着熟悉的，令人窒息的低气压。
我身体一僵。
完了。
说曹操，曹操到。
姜辰。
他什么时候来的？
他听到多少？
我硬着头皮，慢慢转过身。
姜辰就站在不远处。
手里也拿着一瓶水。
显然也是来小卖部的。
他的眼神，像淬了冰的刀子。
直直地射向我。
没有看顾炎。
只看着我。
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垃圾。
“你刚才，对顾炎说了什么？”
他问。
声音不高。
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。
2 针锋相对我该怎么回答？
实话实说？
“我跟他说，我听说你俩的兄弟情是演的。”
然后姜辰可能会当场掐死我。
或者。
继续装傻？
“没什么，同学之间随便聊聊。”
以姜辰的智商，和顾炎此刻的表情。
他会信吗？
我脑子飞速旋转。
旁边的顾炎，脸色依旧难看。
但他看到姜辰来了，眼神里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。
是委屈？
还是……害怕？
害怕姜辰误会吗？
“姜辰，我……”顾炎开口，想解释什么。
“你别说话。”
姜辰打断他，目光依然锁定我。
他一步步走近。
明明是大白天，阳光正好。
我却感觉周围的温度骤降。
冷得我打了个哆嗦。
“我再问一遍。”
“你，对他，说了什么？”
他的眼神，像是要在我脸上钻出两个洞。
我咬了咬牙。
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。
躲是躲不过去了。
而且，我为什么要怕他？
上一世的债，还没跟他算呢。
这一世，我凭什么还要在他面前唯唯诺诺？
是系统逼我的！
对！
我没错！
错的是系统！
是那个打赏火箭的“爱看戏”！
想到这里，我莫名的有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