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辈子，要强制矫正我。”
“拒绝别人示好，会有吐槽弹幕。”
“还会发布各种任务，完不成有惩罚。”
“比如……电击。”
我一口气，把能说的，都说了出来。
说完，我看着姜辰。
等待他的反应。
是嘲笑？
是怜悯？
还是……觉得我彻底疯了？
姜辰的表情，依旧没什么变化。
但他的眼神，却变得更加深邃。
像是，在思考什么。
又像是在……回忆什么。
“弹幕……”他突然低声重复了一句。
“任务……惩罚……”他的眉头，几不可察地皱了起来。
然后。
他抬起头。
看着我。
问出了一个，让我震惊到无以复加的问题：“那个系统……是不是……还能打赏？”
我：“！！！”
我猛地瞪大了眼睛！
不敢置信地看着他！
他……他怎么会知道“打赏”？！
我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个！
系统在我脑子里刷屏的弹幕和打赏信息，只有我自己能看到！
他怎么可能知道？！
难道……难道他……一个荒谬绝伦，却又似乎能解释一切的念头，疯狂地涌入我的大脑！
“你……”我的声音都在颤抖，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？！”
姜辰看着我震惊的表情。
眼神，更加复杂了。
他沉默了几秒。
然后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缓缓地说：“因为……那个给你发布S级任务，让你去搞顾炎心态的‘爱看戏’……那个在你绝杀之后，打赏了一百个火箭的‘汪汪队立大功’……”他顿了顿。
一字一句地。
说出了，足以颠覆我整个世界观的话：“……都是我。”
7 终章：系统与你，皆是救赎我，石化了。
彻底，石化了。
大脑，一片空白。
耳边，嗡嗡作响。
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飞。
姜辰……他说什么？
那些给我发布奇葩任务的观众？
那些疯狂打赏的土豪？
是他？！
“爱看戏”是他？
“汪汪队立大功”也是他？
这……这怎么可能？！
这完全不符合逻辑！
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！
他为什么要伪装成观众，给我发布任务，逼我接近他，逼我搞出那么多事情？！
他图什么？！
“为……为什么？”
我艰难地开口，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。
姜辰看着我，眼神里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……愧疚？
和……温柔？
“对不起。”
他说。
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