昙花会怎样?”
她瞳孔骤缩的瞬间,我高声尖叫:“为何要毒杀王爷骨肉!”
藏在梁上的暗卫适时砸下那包血葵粉末,正落在穆语嫣袖中。
赶来的宗亲们看见的,就是她“人赃俱获”的模样。
金銮殿上,我裹着素袍跪在中央,身下垫着染血的褥子。
谢庭礼玉冠束发站在丹陛右侧,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。
“陛下明鉴!”
穆语嫣额头磕得青紫,“臣女怎会害亲妹妹...”我猛地掀开太医验毒文书:“血葵乃宫中禁药,姐姐从何处得来?”
余光瞥见谢庭礼指尖一颤,果然这药是他给的。
皇帝捻着胡须看向谢庭礼:“皇弟以为如何?”
“闺阁女子争执,闹到御前实在不该。”
谢庭礼躬身时朝我投来阴冷一瞥,“不如让语嫣闭门思过...”连夜自军中驰归的谢盈舟突然踹翻案几:“本王的骨肉就值一个禁足?!”
他腰间佩剑嗡鸣,被侍卫死死按住。
“七弟。”
太子轻咳一声,“贺二小姐毕竟无恙...”我死死掐着掌心。
是了,皇帝向来偏宠睿王,当年谢庭礼打死良民也不过罚俸了事。
抬头正对上穆语嫣得意的眼神,她在无人处对我比了个口型:“你输了。”
“臣妾谢陛下隆恩。”
我重重叩首,抬头时露出脖颈上未愈的勒痕——那是我提前勒好的,看上去竟与前世白绫所留别无二致,“只求姐姐日后...莫再半夜来掐我脖子。”
穆语嫣脸色煞白,她没想到我会当众掀开这桩“家丑”。
最终圣裁:穆语嫣禁足半年,谢庭礼罚俸三年。
至于我“小产”的皇嗣?
赏些滋补药材便打发了。
10回府马车里,谢盈舟一拳砸碎车窗:“昏君!”
“殿下慎言。”
我按住他流血的手,舔去指节上碎木屑,“害我的人,我会让他们尝到代价。”
腹中胎儿突然踢了一脚,仿佛在应和。
谢盈舟赶回军营的第三日,我便让手下去醉仙楼找了那位叫怜月的花魁。
“姑娘可知道,睿王爷最喜欢你哪一点?”
我抿着茶,看着跪在面前的女子。
怜月低眉顺眼:“奴家不敢揣测贵人喜好。”
我轻笑一声,指尖挑起她的下巴:“是你这双眼睛,像极了他的心上人。”
前世我在睿王府独守空房时,曾亲眼见过谢庭礼搂着怜月调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