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村子。
明明离希望只差那么一点,明明我快要带她逃出这个牢笼了。
我永远记得那个28号,悬崖边的风还冷得刺骨,村子里节日的喜庆还没散去。
但是我的日子却永远的停留在了这一天。
我感到十分的疲惫,只想这么永久的睡过去。
永远,远到我再也想不起来妈妈的脸,远到我再也不能回想起她跳崖时,像断了线风筝般的身体。
再之后发生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,我再次睁开眼就在木头小屋里,过了循环的七天。
直到这个男人不肯放过我唤醒了我。
6我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,医生见我情绪不稳定,将我父亲赶了出去,他坐在我的床边,说“你想起什么了,对吧。”
“有兴趣和我分享一下吗。”
他说。
我陷入了一种孤独的绝望,仿佛身处一叶孤舟,目之所及尽是风浪,没有一处可以落脚。
“如果我说我没病呢,我要怎么才可以出院。”
我颤抖着声音说。
“如果通过了出院检测,并且你的监护人认可了,你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医生说。
我知道,如果一号没有被完全消灭,他是绝对不可能认可我可以出院的。
他虽然在外面就是一个窝囊废,但是在这个家,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变量出现。
我低下头,仿佛任命一般。
“我会配合的,从今天起。
为了满足我妈妈的遗愿,我会配合你们的。”
医生笑了笑说,你会康复的,祝你早日出院。
从那天开始,我很配合的吃药,做各种康复治疗。
一号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少,直至所有人都以为他消失了。
我越来越沉默顺从,甚至面对他到我的妈妈都无动于衷。
他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最后连医生都说我已经痊愈了,可以准备办理出院手续。
那个男人明明并不爱我,可是听见我可以出院了却无比开心。
他说让我辍学,给我也找个老婆,生个孩子,把老陈家的血缘延续下去。
我好像真的丧失了反抗的意图,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。
等到我出院的前一天,我问能不能提前把对象相看一下。
可能是他真的自信,又或者是他觉得我翻不出什么浪花了。
他看了眼我,把拐卖人的联系方式给了我,让我有要求自己提。
“老子给你出了娶媳妇的钱,嘿你将来可要给老子生个大孙子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