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面是悬崖,信我,闭眼跳下去。
你会去一个新的地方,也许会没有我,但是没什么是过不去的。”
“请你替我多看看天空吧。”
一号说完猛地将我推出门去,我奋力跑向悬崖,我回头看了一眼,木屋已经燃起了火焰,我看着脚下的悬崖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
我说“但是我不信你会消失。”
我朝着悬崖跳了下去,风呼啸着从耳畔吹过,我才发现这里似乎根本没有蓝天,虚假的可怕。
风在我身上刮出一道道的痕迹,我的意识逐渐昏沉。
“第七...措施...清除...........保护性人格。”
眼前的黑色逐渐褪去,朦朦胧胧间能看见一群人影在面前晃动,他们说的我并听不懂,心中被恐慌填满。
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,我看见一个人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。
我试着动了动,发现身上被束缚带紧紧缠绕着,动弹不得。
“你还好吗?”
一个男人开口问道。
我盯着他,不发一言。
他也不气馁,接着提问道“你知道你是谁吗,叫什么名字。”
我摇了摇头,仍旧是不开口说话。
我沉默着打量着这个令我感到陌生的环境,一切都太白了,白的过于刺眼,面前站着的人莫名让我想到那些怪物。
刺耳的消毒水味和仪器的滴滴声仿佛和之前的重叠。
那个男人叹了口气,“我是你的主治医师,你的父亲委托我们治好你,你先休息,我明天再来,希望到时候你能愿意向我倾诉些什么,什么都可以。”
他帮我解开了束缚带,走了出去,反锁上了门。
我活动着长时间不动显得有些僵硬的四肢,打量着周围。
这里有一张床,一个配套的小桌椅,还有一个厕所。
所有尖锐处都被软垫包裹,房间很明亮,屋顶上有个假天空,但是所有的窗都被栏杆封死,只能瞥见天空的边角。
我将椅子拖动在窗前,透过栏杆的边角望向破碎的天空,我感觉我对于这种被控制的感觉似曾相识,但是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也什么都不想想,现在我要替一号先好好看看这片真实的天空,尽管是破碎的。
4我在狭窄的床上睁开眼,鼻尖往常的松木香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。
我有一瞬的恍惚,然后想起来:哦,我不在那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