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在酒店房间,一开门看见温言无辜的大眼睛:”请问,这是温雅的房间吗?”
肖老大热情地请她进门,哐啷一声关上了门。
下一刻,一把刀猝不及防地扎进了肖老大的后背,贯穿心脏从前胸捅出。
他难以置信地艰难回头,对上我淡淡的目光。
我笑:”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?”
肖老大警惕性很高,我在他身边从不敢轻举妄动,每次他与我干完那事就会去别的屋子休息,我完全没有机会动手。
即便来到这里,他也不与我同睡一间房。
想杀他,只能在他完全放下戒备的情况下。
比如,现在。
我到警局投案,说了南夜岛的遭遇,说了缅甸的遭遇,最后,我请求警察同志不要告诉我的家人,我还没准备好。
我不想让家人蒙羞,现在的我有毒瘾,而且是个杀人犯。
我在想,等我戒了毒,再出了监狱,就好好的去看看他们,希望,他们不会介意,我所经历的一切吧。
真好,我终于回到了阳光里。
那些行走在黑昼的日子,如同前世,都已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