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枝的身体猛地僵住,手中的抹布无力地掉落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她缓缓回过头,目光与站在门口的男人相遇,那一刻,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戚南枝张了张嘴,最后只说了一句。
“擦地。”
傅寒川身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宛如尊贵冰冷的雕塑,但那双眼眸中却翻滚着厌恶与不耐。
他并非孤影独行,时月紧随其后。
时月一袭浅紫色连衣裙轻拂,长发如瀑,高贵且典雅。
然而,在目光触及戚南枝的瞬间,她脸色骤变,苍白如雪,眼中惊恐万状,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,仿佛遭遇了世间最骇人的梦魇。
戚南枝静静凝望,心中满是不解。
几年未见,时月的反应却如此失常,这是为什么?
傅寒川亦觉异样,连忙伸手稳住摇摇欲坠的时月,关切问道:“时月,你怎么了?”
时月紧握他的手臂,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,勉强挤出一丝笑意:“没事,只是……闻到了血腥味,有点不适。”
傅寒川闻言,目光瞬间如刀,狠狠刺向戚南枝,厌恶之情溢于言表:“戚南枝,你究竟要怎样才肯安分?
难道一天不惹事就难受吗?”
戚南枝屹立不动,目光坚定,缓缓开口,字字清晰:“傅寒川,想让我安分可以,但你须得对我说一句,我爱你。”
傅寒川闻言,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他怒极反笑,声音冷冽如寒风中的冰刃:“戚南枝,你还真是异想天开。
我爱你?
这三个字,你配吗?”
戚南枝的心猛地一颤,却仍强撑着不让自己的表情有丝毫的动摇。
她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,那笑中既有自嘲也有对过往的无奈。
“配与不配,已然不重要了。
傅寒川,我只要你一句“我爱你”,你说完了我们就离婚,如何?”
时月在一旁,目睹这一幕,心里因着戚南枝的话,兴奋到了极点。
傅寒川冷嗤一声,“你休想,哪怕做戏,我也不想将就。”
时月闻言,紧紧攥着傅寒川的手臂,指甲几乎嵌入肉中,却浑然不觉。
她的目光在戚南枝与傅寒川之间来回游移,为什么?
他为什么不答应?
“寒川。”
时月终于开口,声音细若蚊蚋,却足以让在场的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,“我们……还是走吧。
这里,让人不舒服。”
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