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,怎么二弟会亲自找你讨要?”
这么说,那魏池确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。
“我也不知……”敷衍了魏弈之后,我陷入回忆。
前世魏池拿着我抄写的诗,当作证据上交公堂,和余迢迢假造的书信做了字迹比对,坐实了我通敌叛国之罪。
又因为信件伪造的时间在出嫁之前,所以未牵连魏府,只有夏家入狱,父母亲死于酷刑逼问,宫中的贵妃姐姐被赐毒酒,全家六十二口人,死的死,流放的流放……这一次,我绝不让悲剧重演。
后来的几日,我一直在想,魏池再无情,他也使不出用伪证陷害的手段,除非,余迢迢手里的证据真实度很高!
但是我一个闺阁女子,远在皇都,余迢迢是怎么假造一封没有字迹之差的书信的?
找人模仿笔迹?
临摹?
还是……我突然想起那些送往边关的书信。
是了,只有这样,余迢迢才有可能造出没有字迹差别的伪证!
至于余迢迢如何拿到那些书信,与魏池有关也好,无关也罢,如今我丝毫不在乎了。
我只在乎,想到了这点,日后便容易对付了。
7不出我所料,大理寺的人来得很快。
“魏大夫人,有人举报你通敌叛国!
大理寺奉旨查案,和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我和官差来到大理寺,魏池和余迢迢也在,寺卿大人手中正拿着一张书信和一条红纸细细查看。
红纸是我写给魏池的那条生辰八字,书信大概就是余迢迢做的伪证了。
“臣妇拜见寺卿大人。”
“魏大夫人到了,有人告你通敌叛国,这封书信夫人可见过?”
官差亲手拿着那书信递到我眼前,信中的每一个字都是我写的,但我从未写过这样的内容!
“臣妇从未见过此书信!
我从小生在皇都,从未去过其他地方,如何勾结外人通敌叛国?”
寺卿又将那红纸递上前来,“可是夫人这字迹,与这信件中的字迹别无二致啊。”
“大人明鉴!
伪造信件的方法诸多,臣妇出自夏家,从小就知忠君爱国,怎可凭借一封书信就污蔑臣妇通敌!”
我站在堂中据理力争,前世稀里糊涂就被安了罪名,这次定不让余迢迢如愿。
“将其他证物呈上来。”
我转头看去,心中一惊。
官差呈上来的盘子里,放着一些小物件,男子用的银钗,平安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