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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

发表时间: 2025-04-26

霜凝宫灯照铁衣,群英聚首议兵机。

且看麦秸融烈火,锻得金戈向日晞。

1941年11月25日凌晨,克里姆林宫会议室的铜制枝形吊灯在冷空气中泛着青光,我握着胡桃木烟斗的手悬在作战地图上方,目光扫过围坐在橡木长桌旁的众人。莫洛托夫的圆框眼镜反着台灯的光,贝利亚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氰化物香囊,朱可夫的烟斗早已燃尽,却仍叼在嘴角,像尊凝固的钢铁雕像。

“同志们,”我开口前沉默三秒,格鲁吉亚口音的颤音在拱顶下回荡,“当德军的坦克距红场只剩50公里时,他们以为胜利在望——”手指重重敲在地图上的蓝色集群,“但他们忘了,苏联的冬天是我们的盟友,而我们的工厂,是比西伯利亚寒流更冷的钢铁心脏。”

莫洛托夫推了推眼镜,文件夹上“盟军援助数据”的标题在灯光下泛白:“丘吉尔承诺的300辆坦克,实际抵达127辆,且半数不适合雪地作战。”他的声音像冻硬的面包,“罗斯福的‘租借法案’物资,还在和德军潜艇玩捉迷藏。”

“那就让他们的坦克在仓库里捉迷藏,”我指向捷尔任斯基工厂的标记,“我们的T-34正在用集体农庄的桦木做枪托,用熊油当润滑剂——这些土办法,比英国的精密机械更懂零下40℃的脾气。”朱可夫的嘴角扯出一丝笑,他知道,这句话会让那些质疑土法炼钢的将领们闭嘴。

贝利亚突然插话:“NKVD截获情报,德军将在反攻前实施毒气战,目标是莫斯科近郊的补给站。”他的目光扫过后颈的伤疤,“需要提前疏散平民吗?”

“不需要,”我敲了敲地图上的“反坦克犬部署区”,“让德国人对着狗舍浪费毒气弹吧——那些犬舍下埋着500公斤炸药,训导员的遗言就是引信。”贝利亚的瞳孔收缩,他没想到替身会如此果决,“把防毒面具优先配给捷尔任斯基工厂的女工,她们的手,比十个补给站更重要。”

伏罗希洛夫的元帅杖磕在地面,发出闷响:“西南方面军请求将第5骑兵军调往图拉,他们的马掌在冻土上打滑。”他的胡子沾着未及擦去的伏特加酒渍,“德国人用88mm炮平射,我们的骑兵成了活靶子。”

“给每匹马钉上三角铁钉,”我想起M10公路的陷阱,“就像农民给雪橇犬装防滑爪——让德军的炮手尝尝,什么叫铁蹄下的芭蕾。”朱可夫突然抬头,镜片闪过微光,他听出这句话脱胎于集体农庄的谚语,却在此时成了战术指令。

马林科夫展开最新的物资清单,手指划过“非常规补给”项:“熊油润滑剂已送达前线,桦木枪托日产5000支,还有——”他顿了顿,“市民捐赠的12万枚铁十字架,工人正在熔铸成反坦克地雷。”

“告诉工人们,”我摸了摸桌沿的雕花,那是农民出身的工匠雕刻的麦穗图案,“每颗地雷上都刻上捐赠者的名字,德军踩响的不是钢铁,是千万个苏联家庭的怒火。”谢尔巴科夫的笔记本快速记录,他知道,这些带着体温的武器,比任何标语都更有杀伤力。

米高扬的手指敲在“物资供应表”上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:“列宁格勒的冰上生命线即将超载,每增加一吨物资,就多十辆卡车陷入冰裂。”他的目光扫过我后颈的伤疤,那里因长期佩戴元帅帽而磨出薄茧,“是否考虑减少非必需品运输?”

“非必需品?”我抓起桌上的PPSh-41冲锋枪,枪托上的“乌拉”刻痕凹凸硌手,“工人们用结婚戒指的金属做准星,用婴儿的襁褓包弹药,你告诉我什么是非必需品?”米高扬欲言又止,最终在“冬装”栏画下重笔——他知道,莫斯科的士兵正在用冻僵的手指扣扳机。

朱可夫突然站起,地图在袖口带起的风里翻动:“古德里安的补给线暴露在针叶林带,只要切断M10公路——已经切断了,”我指向地图上的三角铁钉部署区,“捷尔任斯基工厂的钳工们,用市长家的铁门锻造了5万枚铁钉,现在它们正在德军轮胎里跳舞。”

贝利亚的钢笔尖在笔记本上停住,抬头时镜片闪过冷光:“斯大林同志,伊尔库茨克的疏散营出现疫情,您妹妹所在的——贝利亚同志,”我打断他,声音像冻住的钢刀,“内务部的职责是保卫苏联,不是记录领导人的亲属档案。”他的笔尖在纸上划破墨痕,却再没提起那个名字——他知道,替身的软肋早已被焦土政策烧成灰烬。

莫洛托夫突然翻开外交密电,丘吉尔的电报写着“建议放弃莫斯科,保存有生力量”:“英国佬的望远镜,永远看不到冻土下的种子。”我冷笑一声,“告诉他们,当德军在克里姆林宫的台阶上打滑时,我们的士兵正在用桦木枪托砸开敌人的钢盔。”

下午的阳光斜照进会议室,在众人肩章上投下细碎的光斑。谢尔巴科夫清了清嗓子,他的莫斯科市委书记袖标还沾着街垒的木屑:“市民们拆毁了23座教堂的铁栅栏,用来加固反坦克壕——告诉他们,”我指向地图上的红场,“等胜利了,每根铁栅栏都会变成纪念碑的栏杆,而教堂的钟声,将为每一个牺牲的战士敲响。”

伏罗希洛夫突然捶打桌面,震得搪瓷杯跳起:“我还是不明白,为什么要把T-34埋进雪堆?这是对钢铁的浪费!不,这是对敌人的欺骗,”我敲了敲他的元帅杖,“就像农民把种子埋进冻土——德军以为我们弹尽粮绝,却不知道,每堆雪下都藏着喷吐火舌的钢铁麦种。”

米高扬递来最后一份报告,原油产量比预期低15%:“秋明油田的管道冻裂,工人们在零下40℃抢修。让他们把伏特加浇在管道上,”我想起伊尔库茨克的老酒鬼,“酒精能防冻,更能点燃斗志——告诉工人们,每滴原油都是射向希特勒的子弹。”

朱可夫突然凑近,压低声音:“罗科索夫斯基在克林俘虏了德军的气象官,他们预测明晨气温骤降至-45℃。那就让西伯利亚的第78师今晚出发,”我指着地图上的针叶林,“穿着白色伪装服,带着PPSh-41冲锋枪——德国人以为那是暴风雪,其实是北极熊的爪子。”

11月27日凌晨,会议室的挂钟指向三点,众人的大衣上结着冰碴却无人离开。我站在地图前,用蓝色铅笔划出反攻轴线,笔尖在“捷尔任斯基工厂”处停顿——那里的女工们正在用冻僵的手焊接最后一批炮弹引信。

“同志们,”我转身时,烟斗在指间划出坚定的弧线,“德军以为我们会像1812年的俄国贵族一样撤退,但他们忘了——”目光扫过莫洛托夫的外交文件、贝利亚的处决名单、朱可夫的战术笔记,“现在的苏联,是工人握着扳手、农民握着步枪的钢铁农庄,每一寸冻土都是我们的犁铧,每一辆坦克都是我们的耕牛!”

谢尔巴科夫的笔在笔记本上飞跑,记下这句即兴的比喻。贝利亚的嘴角罕见地露出一丝敬意,他知道,这句话会在明天的《真理报》头版变成钢铁誓言。

“当古德里安的坦克陷入雪堆,”我提高音量,让声音撞击穹顶的红星浮雕,“捷尔任斯基工厂的女工们正在给T-34装上熊油润滑的履带;当德军的机枪在低温中卡壳,”目光落在马林科夫的物资清单,“我们的战士正用羊毛枪套焐热PPSh-41的扳机——这就是我们的武器,带着体温的钢铁!”

伏罗希洛夫突然起立,元帅服的勋章碰撞出声:“我建议,在反攻前处决所有德军俘虏,以儆效尤!不,”我摇头,“让他们给我们的运输队当向导——德国人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雷区。”朱可夫的烟斗终于点燃,火光映出他难得的笑容,他知道,这不是仁慈,是冻土上的生存智慧。

莫洛托夫合上外交文件,第一次露出锋芒:“我会让驻英大使告诉丘吉尔,”他推了推眼镜,“当苏联农民在坦克上刻下麦穗时,就注定了法西斯的麦秆会被连根拔起。”这句话让众人一愣,却又纷纷点头——外交人民委员终于放下了客套,露出了钢铁般的斗志。

11月28日正午,会议进入白热化。米高扬摔了摔空药瓶:“磺胺粉库存不足三天,伤员感染率正在攀升!把酿酒厂的伏特加调去消毒,”我指向地图上的“梁赞蒸馏厂”,“让每个伤员知道,他们喝的不是酒精,是工人阶级的怒火。”

贝利亚突然站起,手中拿着NKVD的密报:“德军在莫斯科近郊空投传单,说您已逃往高加索。”他的目光扫过我后颈的伤疤,“需要启动反宣传吗?不需要,”我冷笑一声,“明天拂晓,我会站在红场的列宁墓前,让德军侦察机拍下照片——告诉他们,斯大林的烟斗,比任何传单都更有说服力。”

黄昏时分,朱可夫摊开最新的兵力部署图,红色箭头如毛细血管般渗入德军侧翼:“加里宁方面军已就位,图拉民兵在城墙内架设了300门反坦克炮,”他的手指停在“西伯利亚第20集团军”的图标上,“他们的师长说,士兵们在火车上写好了遗书,每封遗书都夹着家乡的麦粒。”

“告诉师长,”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麦粒——那是妹妹在伊尔库茨克寄来的,此刻混着斯大林的烟斗烟草,“让这些麦粒跟着炮弹飞,等春天来临,德军的阵地会变成麦田,而我们的士兵,就是播撒希望的农夫。”

11月29日深夜,会议进入最后阶段。马林科夫递来冻硬的黑面包,我咬下时,木屑般的结痂蹭到衣领——后颈的伤疤早已与皮肤融为一体,像从娘胎里带来的印记。“最后一个问题,”我环视众人,目光落在贝利亚胸前的勋章,“如何让德军相信,斯大林在莫斯科,在每一条战壕,在每一台机床前?”

谢尔巴科夫突然站起,他的莫斯科市委袖标还沾着修筑街垒的石灰:“我们在每栋建筑上刷您的画像,在每个战壕里放您的语录,让德军的每颗子弹,都知道自己在与斯大林作战!不,”我打断他,“让他们看见工人的铁锤、农民的镰刀、士兵的刺刀——这些,才是斯大林的化身。”

凌晨一点,众人陆续离开,只有朱可夫留在地图前。他突然指着柏林方向:“等胜利了,您会如何处理那些曾怀疑您的人?我会让他们去捷尔任斯基工厂看看,”我望向窗外的雪原,那里正有无数光点移动——那是工人加班的灯火,“看看女工们用婴儿尿布包弹药,看看老技工在坦克上刻下的‘乌拉’——在这样的钢铁洪流面前,怀疑和信任,终将锻打成同一把镰刀。”

他点头,斗篷在地面扫出沙沙声响:“罗科索夫斯基说,您现在的眼神,和1918年察里津照片上的分毫不差。因为我终于明白,”摸着烟斗的咬痕,那里已完全贴合我的齿形,“斯大林不是一个人,是所有在冻土上流汗流血的苏联人民——而我,不过是他们选出的,举着烟斗的剪影。”

克里姆林宫的红星在暴风雪中闪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