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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见钟情,我和世子天生一对小说结局

秦予象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没有!”苏云锦不自然地脱口反驳。后退半步和他拉开距离,转身去捡地上的帷帽。刚直起身,沈如风又一步跨到了身前。近的险些和她贴上。苏云锦踉跄了半步后退,他又半步逼近,俯下身凑近看她的表情,微眯的邃眸里写满了尽在掌握的得意。“适才我要是真烧死了,你会不会哭?”听到“烧死”二字,苏云锦莫名惊的心口一阵颤痛,凤眼愠恼地瞪向他。刚想警告他莫说这等晦气话。话到喉头又噎住。他们又不熟。以后也不会有纠葛。沈如风是生是死关她何事?苏云锦迅速收敛情绪,垂眸拍了拍帷帽上的灰尘,冷淡道:“不会。”沈如风眼底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晦涩。又吊儿郎当地摇起手中蒲扇。“我猜也是,令堂令尊去世时,你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,又怎会为我落泪?”苏云锦握着帷帽的手一紧。心口忽然痛...

主角:沈如风苏云锦   更新:2025-04-26 18:5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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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风苏云锦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一见钟情,我和世子天生一对小说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秦予象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没有!”苏云锦不自然地脱口反驳。后退半步和他拉开距离,转身去捡地上的帷帽。刚直起身,沈如风又一步跨到了身前。近的险些和她贴上。苏云锦踉跄了半步后退,他又半步逼近,俯下身凑近看她的表情,微眯的邃眸里写满了尽在掌握的得意。“适才我要是真烧死了,你会不会哭?”听到“烧死”二字,苏云锦莫名惊的心口一阵颤痛,凤眼愠恼地瞪向他。刚想警告他莫说这等晦气话。话到喉头又噎住。他们又不熟。以后也不会有纠葛。沈如风是生是死关她何事?苏云锦迅速收敛情绪,垂眸拍了拍帷帽上的灰尘,冷淡道:“不会。”沈如风眼底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晦涩。又吊儿郎当地摇起手中蒲扇。“我猜也是,令堂令尊去世时,你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,又怎会为我落泪?”苏云锦握着帷帽的手一紧。心口忽然痛...

《一见钟情,我和世子天生一对小说结局》精彩片段


“没有!”

苏云锦不自然地脱口反驳。

后退半步和他拉开距离,转身去捡地上的帷帽。

刚直起身,沈如风又一步跨到了身前。

近的险些和她贴上。

苏云锦踉跄了半步后退,他又半步逼近,俯下身凑近看她的表情,微眯的邃眸里写满了尽在掌握的得意。

“适才我要是真烧死了,你会不会哭?”

听到“烧死”二字,苏云锦莫名惊的心口一阵颤痛,凤眼愠恼地瞪向他。

刚想警告他莫说这等晦气话。

话到喉头又噎住。

他们又不熟。

以后也不会有纠葛。

沈如风是生是死关她何事?

苏云锦迅速收敛情绪,垂眸拍了拍帷帽上的灰尘,冷淡道:“不会。”

沈如风眼底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晦涩。

又吊儿郎当地摇起手中蒲扇。

“我猜也是,令堂令尊去世时,你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,又怎会为我落泪?”

苏云锦握着帷帽的手一紧。

心口忽然痛的厉害。

难怪被他骂的人都会气的面红耳赤,他是真的会往人心口上扎刀子!

“不过也不是……”

沈如风话锋一转。

有力的臂膀猝不及防地箍住她的腰肢,又猛地往怀里一收,“在床上你可没少哭,怎么不算为我掉了眼泪?”

苏云锦羞恼抬眸。

恰好撞进他的含笑邃眸。

上挑的狐狸眼低垂着。

浓郁的欲色在漆黑的眼底肆意翻腾。

令人身颤的占有欲在他的危险凝视下,一点点压了过来,大有再大干一场的架势。

酸软的腰肢不争气的脱了力。

苏云锦哪儿还顾得上生气他的过分调侃。

忙用双手抵住他不断压来的胸口。

“你身上脏,我才换的衣裳。”

“脏了再换呗,有什么?”

沈如风不以为意地在她鼻尖点了下。

留下一抹黑灰。

苏云锦不由蹙眉。

沈如风却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,忽然低声诱哄。

“别动。”

苏云锦不解。

但听话地僵住没动。

修长的手指迅速在她脸上抹了几下,她的脸颊两侧便变得黑一道白一道的,跟猫儿的胡须似的。

俏皮又可爱。

加上她那双因恼羞而湿红的双眸。

沈如风看的心都化了,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她的下巴轻哄。

“喵一声听听?”



意识到他干了什么。

苏云锦恼羞成怒的一脚踢在他小腿上。

“你又羞辱我!”

“什么羞辱?这叫情趣。”沈如风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她的额头,“真是个榆木脑袋。”

苏云锦涨红了脸,用力地从他怀里挣脱开。

“我要走了!”

“你不吃饭了?”

沈如风的话音刚落,她的肚子就咕噜噜的响了起来,不争气的让苏云锦更加羞恼。

但民以食为天。

不能和肚子过不去。

苏云锦暗暗深呼吸了下,镇定地回过身。

瞥了眼厨房道:“哪儿有饭吃?”

沈如风不以为意地拿手中蒲扇指了指黑烟滚滚的厨房。

“等烟散了,就能做了。”

苏云锦狐疑看他:“你做?”

“那你做?”

沈如风转手就把扇子递给她。

苏云锦根本不接。

“我打小只进账房铺子。”

“啧,果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,那还是只能由本世子担此重任了!”

见沈如风强撑着摇了摇蒲扇。

潇洒中尽显狼狈。

苏云锦的火气又莫名地散光了。

他一个世子,同样娇生惯养的,哪儿会干这些粗活?

干了也只是添乱。

“厨子呢?”

“昨儿都被本世子遣出去了。”沈如风瞥了她一眼,像在说她记性差,“早知道就让花姑留下了。”


“本世子但凡是个银样镴枪头,也不至于让你欲罢不能,酸的那些人说妒话。”

?!

他这脸皮到底怎么长的?

他是怎么做到荤话张口就来的!

苏云锦没好气道:“胡言乱语!”

“什么胡言乱语,我可是认真的。”

沈如风凑近了她些。

神秘地放低声音。

“蓬船的滋味儿确实不同,这后苑湖上也有个小舟,明日我们不如……”

“什么明日!”

苏云锦涨红着脸搡开他。

“我今夜就要走!”

沈如风疑惑:“去哪儿?”

“去普陀寺。”苏云锦抿唇道,“李浔肯定会再派人来找我,我不能呆在这儿了,今夜就去普陀寺避上几日。”

沈如风扬了扬眉。

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轻佻。

“你是躲李浔还是躲我?”

“我人都已经遣走了,无论如何,你得好好陪我一日,过了明日你随便去哪儿。”

苏云锦瞬间想到他方才说的“玩不开”,涨红的脸愈发滚烫。

“沈如风,你别太过火!”

沈如风促狭眯眸:“你别欲仙欲死到忘乎所以才好。”

苏云锦站起来就要逃,又被他拽住手腕拉了回去。

恰好摔坐在他腿上。

“乖,多吃点,今晚好好休息,明天才有力气。”

“沈如风你无赖!”

“嘘,留着明天叫。”

“……”



“浔哥哥!”

苏明月焦急地守在房门口。

见李浔踏着夜色而来,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。

茶盏碎片刺破的双膝还没好透,走的稍微快些就是钻心一疼,苏明月当即娇呼了声往前栽去。

李浔眼疾手快接住,急道:“你腿上的伤还没好,小心点。”

苏明月轻喘着追问:“怎么样?公主怎么说?”

“外面冷,先进去。”

李浔扶着她回了暖房中坐下。

这才紧蹙着眉摇头。

“公主不愿意再帮忙试探,适才还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。”

“浔哥哥……”

苏明月心疼地红了眼。

但对方是公主,她也只能愧疚地咬紧下唇。

“对不起浔哥哥,我现在什么也不是,没办法帮你撑腰,只能任由公主她……”

说话间,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。

李浔忙替她擦拭眼角。

“你别急,等你当了苏家家主,你就能帮我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苏明月轻应着靠进他怀里。

柔柔地搂紧了他的腰。

“浔哥哥,公主不帮忙的话,那我们该怎么办?这柳州还有谁去得了沈世子的地盘?”

“去不了就去不了。”

李浔眼里掠过一抹精光。

“那个女人要不是苏云锦,沈如风又何必如此隐藏,还拿金珠儿诓骗安平公主。”

“所以,云锦一定就在沈如风的金屋别苑!”

李浔笃定非常。

又意味深长地压低了声音。

“你说,沈世子都带她来了喜宴,为何没当众拆穿你这个假新娘?”

“你说,沈世子都带她来了喜宴,为何没当众拆穿你这个假新娘?”

李浔这么一问,苏明月骤然紧张。

“对呀,为什么?长姐既没有死,为何不回苏家?”

“定是因她回不了!”

李浔勾起一抹冷笑。

“看来沈如风也不是站在苏云锦那边的,他只是起了色心,趁机将云锦这只金丝雀圈养在身边!带她来喜宴,也只是为了耍弄她罢了。”

苏明月错愕了瞬。

细细回想后,深以为然。

“长姐才貌双全,全柳州的男子谁不心生爱慕?沈世子觊觎长姐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
“之前喜鹊说过几次,说沈世子看长姐的眼神不对,我还没放在心上,眼下看来他早就有这份心了,只是没机会。”

有事实佐证,李浔更加自信自己的推断无误,立马胸有成竹地挺直腰杆。


“今早公主还差人来说,回门之事作罢,彻底对外坐实了我的名不正言不顺,如今还不知有多少人在背地里说闲话。”

“想必苏家也已乱成了一锅粥。”

说着说着,她便泣不成声。

李浔忙搂住了她的肩膀安慰。

“此事你不必担心,本府的人在骊州发现了苏云锦的尸首,明日便可将尸首带回。今日我们便避避风头,明日一同回苏家!”

“到时,你就是苏家家主!是本府名正言顺的女人!”

苏明月眸光微亮。

却又不安。

“长姐的尸首在骊州,那世子身边的那个是谁?”

“管她是谁。”李浔冷声沉眸,“沈如风利用那个女子一再给本府下套,本府动不得他,不如就让那个女子替他还债!”

苏明月一惊:“浔哥哥要怎么做?”

“今晚你就知道了。”



“世子!”

天色才亮,佟元便敲响了沈如风的房门。

又一次吵醒了苏云锦。

昨夜,沈如风以她的房间杂乱未收拾以及“夫妻之约”为由,强行将她拉到了自己房间同床而眠。

逼得苏云锦横了个枕头在床中。

和他隔开。

谁知一觉醒来,她又在沈如风的怀里,枕头早被丢到了地上,孤零零地躺了一夜。

听到佟元敲门的动静,沈如风眼皮子都未睁的轻哼了两声,大掌习惯性地在她身上肆意游走。

又来了……

这厮非要每日早起来一遍么?

苏云锦忍耐着去搡沉醉不醒的人。

见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,苏云锦咬紧下唇抑制住快要脱口的闷哼,几脚将他连人带被地踹到了地上。

“嗵”的声闷响。

还沉醉在温柔乡的沈如风懵了。

不敢置信地看向她。

“你踹我干什么?”

苏云锦给了他个眼神。

让他自行体会。

不等他反应过来,又起身拽住残留在床边的软衾一角,用力一扯,将被子拽回了床上。

压在软衾上的沈如风再次猝不及防地被扯翻。

滚落在地。

隆冬的地面冰凉刺骨。

冻得他一激灵。

沈如风倒吸了一口凉气弹起来,一边就近扯了外袍披上,一边怨恼地瞪向裹成一团的苏云锦。

“怎么睡了一夜,你不光脾气长了,力气也变大了。你昨晚莫不是中了邪,被什么妖魔鬼怪附了身?”

念此,他倏然一指苏云锦。

厉声大喝。

“里面的妖怪听着,赶紧从她身上给本世子下来!否则本世子绝不饶你!”

苏云锦:“……”

清冷的凤眼透着冷漠。

“谁叫你得寸进尺屡教不改,我只能如此对你,要想我给你好脸色,便离我远些,对我放尊重点。”

沈如风微微眯眼:“你可是又想反悔?堂堂苏家大小姐,说话不算话。”

苏云锦非要趁此机会治治他。

克己守礼需几十年如一日,学会骄奢淫逸却在眨眼间。

直到昨日,她已经一退再退,放弃了许多坚守。接下来几日若还天天被他压着,随着他荒唐度日,那她岂不是变成了另一个沈如风?

那她也不用回苏家了。

念此,她的语气愈发生硬:“夫妻亦要相敬如宾!接下来几日,你我便只做君子夫妻。”

见她又摆出那副老古板的模样。

沈如风气笑了。

“君子夫妻,亏你想的出来。”

“本世子看啊……”他沉吟着抓起地上的靴子,“你就是过河拆桥!”

“昨日我将你伺候舒坦了,你便腻了,迫不及待地想踹开我另寻新欢!早知如此,昨日便不让你尽兴了!”

“接下来几日,你想要本世子还不给了!”


他忽地警惕低声。

“嘘,别说话。”

沈如风突然警惕,苏云锦也跟着心下一慌,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臂,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。

下刻,敲门声响。

“世子,该用晚饭了。”

原来是送饭的。

苏云锦松了口气,松开沈如风衣服时,顺势推了一把,和他拉开距离。

“一惊一乍的。”

沈如风假意被推的晃了晃身子,双臂却是及时圈住她的腰身,让她逃不出半寸。

狐狸眼底尽是得逞后的促狭。

苏云锦恍然拧眉。

“你又在捉弄我!”

沈如风眨了下眼:“嘘,低声些,否则真会被外面的人认出来的。”

“怎么可能?”苏云锦已经不信他的鬼话了,“难不成你这院子里的女人都认得我?”

“你是苏家大小姐,谁不认得?”

“鬼话连篇。”

苏云锦没好气地啧了他一眼,用力推开他,转身绕回屏风后,轻扶床架,缓缓坐在了床边。

随着坐定。

心也跟着沉了下来。

他们就这么怕她活着么?

安平公主刚回知府府,苏明月就迫不及待地去找金珠儿套话。

金珠儿虽然知道的也不多,言语间也多隐瞒,但透露的消息已经足以让他们确定,昨日的帷帽女子不是金珠儿。

他们一定还会来此探寻她!

沈如风这儿也不安全了。

看来得尽早离开。

“今儿花姑做的都是些什么菜?本世子怎么从未见过?”

“那当然,这些可都是花姑的拿手菜,轻易不示人的,今儿特意做了让世子妃尝尝的!”

“你从哪儿听的世子妃?”

“不是您说的?您昨儿在知府门前当众说,要娶那位姑娘为妻,满城都传遍了,我们想不知道也难啊。”

“那怎么不见你们昨晚叫,今天白日叫?偏偏这时候想起来了。”

“嘿嘿。”

“是从佟元探了口风,想来蹭赏的吧?”

“世子别生气,佟元只说叫声世子妃便得了大赏,有关世子妃的其他事一字未说。”

“哼,你跟他说,他的赏没了。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再去跟其他人说,最近都住外边儿别回来了。有你们在,本世子和世子妃都玩不开,只能呆在这屋里,太过憋屈。”

闻听,跑神的苏云锦面颊一烫。

这厮成天都在想些什么?

就他这满脑子只有男女之事的荒唐法,身子怎么还没烂透?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神医在救他?

“还当是什么事儿呢。”送饭的女子捏着嗓子就揶揄起来,“玩不开,那您回青江上玩去呀,蓬船上不比家里好玩?”

苏云锦握着床架的手一紧。

知府门前,那些人议论的刺耳声音再次涌入耳畔。

“再多嘴,你就永远别回来了。”

沈如风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。

那女子也识趣地消停。

“世子妃别介意,碧莲我向来心直口快爱开玩笑,没有说您的意思。您的福气,我们羡慕还羡慕不来呢!”

“碧莲!”

“好了,我不说了。这是花姑的一片心意,世子妃您慢用,我就不打扰您和世子了。”

不过片刻,外面传来关门声。

苏云锦默了下,面无表情地绕出屏风,径直走到饭桌前坐下。

看都不曾看沈如风一眼。

沈如风发觉不对。

忙殷勤地给她布菜。

“我这儿的人是没规矩了些,整日荤话说惯了,你莫往心里去。”

“是我没定心守身,一错再错。”苏云锦喉间一紧,强撑着淡然,“……怨不得别人拿我取乐。”

沈如风夹菜的手微顿。

眼底墨色翻涌。

又笑道:“不怪你,怪本世子太厉害了。”

苏云锦不解看他。


打的他鼻歪眼斜。

整个人都蒙了。

苏明月率先反应过来,尖声大叫。

“长姐你是不是疯了!浔哥哥可是柳州知府……”

啪的一声脆响。

苏云锦反手又是一掌扇在她脸上。

打的苏明月脑袋一片空白。

踉跄着摔在了地上。

眼见他们二人的左右脸迅速红肿,清冷的凤眸愈发明亮,兴奋而又偏执。

原来这就是以怨报怨的快感!

难怪沈如风老爱扇人。

真是骂爹骂娘都不如打脸来的爽快有用!

苏云锦用力过度的手还在发麻,身子却兴奋到颤抖。

清冷的脸上挂着笑。

笑不达眼底。

森冷泛红的让人毛骨悚然。

这样的苏云锦他们从未见过,陌生的仿佛是另一个人,阴狠的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。

未知的恐惧逼得李浔恼羞成怒。

他后退半步怒指:“我看你是真的疯了!苏云锦你再敢过来,休怪本府不客气!”

“哦?怎么个不客气法?”苏云锦微微偏头,温和的笑容瞬间沉冷,“是要在苏家的地盘上再将我杀一次吗?!”

李浔被她突然的变脸吓得一颤。

苏云锦盯紧了他质问。

“我苏云锦到底哪里对不起你,竟逼得你痛下杀手,连紫荆都不放过!”

“你图什么?”

“图苏家家产?”

“这东西原本就是你的,你根本不用图!爷爷将你领回苏家的第一天,就想好了要亲手将苏家交到你手上!”

“是你不争气!你不喜欢经营算打,不屑与商贾为伍,整日干什么都搪塞敷衍,干什么都没定力,让爷爷和父亲彻底寒了心!”

“是你亲手抛弃了你最想图谋的东西!”

“你说人人都瞧不起你,尤其是沈如风。但要不是沈如风成日讥讽你刺激你,你又怎会知耻而后勇,发愤图强非要考出个名头来不可!”

“那你又是怎么考的?”

“你去京都五年,次次落第,银子却一年比一年花的多,直到后来,我全府上下一年的开销都抵不上你一日挥霍!”

“你好不容易考上状元后,竟直接没了音讯。等你再回柳州,就已成了安平公主的驸马,只能让我做个平妻!”

“就这,你还要在我们的成亲前夜与苏明月私通,被我捉奸在船!”

“李浔,你到底有何脸面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!”

苏云锦步步紧逼。

细数着一桩桩一件件。

字字泣血。

直到她抑制不住地一声怒吼,往事种种瞬间如暴雪激雨扑面砸来,彻底击碎他连日来的得意和骄傲,退无可退的李浔终于不堪承受地双腿一软。

唰地跪在了她面前。

脸色惨白的浑身颤抖。

他茫然的像个无措的孩子,慌乱地左右乱抓后,不知道该抓到什么,只知他丢了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。

过了半晌,他揪住了苏云锦的衣裙,才终于清醒了下。

他忙不迭地抬头看向苏云锦。

红着眼认错。

“云锦,我错了……我错了,云锦……你再给我一次机会……”

李浔抓着她的衣裙往上爬。

乌色官帽在他的头上摇摇欲坠,如喜袍一般鲜红的知府官袍更是凌乱不堪地被他跪在地上摩擦,染尽了尘土,变得污浊晦气。

李浔长的不如沈如风。

却也算俊朗。

天生的下垂眼每每忧郁委屈时,显得格外破碎脆弱,若是含上几点泪意,便直接诱的人软了心肠。

如今配上他这副备受欺凌的残破模样,但凡不是铁石心肠,都得心疼地扶他起来轻声细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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