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埋进掌心,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:“我知道不该隐瞒,但我怕说出来影响你们同事关系。”
“胡闹!”
陆沉一拳砸在吧台上抓起文件便走了。
我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笑出声。
这三年的咖啡没白煮,那些加在咖啡里的安神剂,那些深夜的谈心,那些刻意制造的偶遇,终于让我成了他最信任的人,我是他的解语花,是让他心安的人。
但危机并未解除。
几天后,一位熟悉的老人踏入咖啡店。
这位患了阿尔兹海默症的退休法医总爱盯着我看,嘴里嘟囔着:“林薇的药…不对劲…”今天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:“你,你那天在医院…”我惊了一下,脸上却保持着温柔的笑容:“周叔,您又说胡话了,尝尝新到的咖啡豆?”
那天在医院,我确实出现过。
不过所有人都以为,我是去看望病人。
没人知道,我是去确认林薇的死。
老法医浑浊的眼睛盯着我手腕的蓝闪蝶纹身,枯瘦的手指突然颤抖着指向我:“她,她就是…”我迅速端起热咖啡假装失手,滚烫的液体泼在周叔裤腿上。
我瞬间警觉,赶忙收拾起自己不经意间露出的表情,目光迅速掠过陆沉的脸,那双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。
我意识到,这位曾经了解我杀害林薇的老法医似乎已经开始恢复了部分记忆。
“周叔,您不舒服吗?”
我赶紧上前,试图掩盖自己的慌乱。
指尖轻轻按压他的肩膀,避免他进一步说出危险的言辞。
“您休息一下,慢慢说,别急。”
我笑了笑掩饰内心的不安,准备引导他走向座位。
他的手颤抖着指向我:“她,她就是…”他艰难地发出声音,嗓音因为过度紧张过分干涩。
不等他把话说完,我快速按住了周叔的肩膀,迅速按压麻痹他神经的穴位,整个动作流畅而精准,不给他半点反应的时间。
他眼睛一片迷茫变得困惑起来,口中发出低沉的咳嗽,最终晕厥过去。
“周叔!”
陆沉猛地站起, “你怎么了?”
我急忙上前扶住了他,假装一脸的担忧:“陆沉,我这就去拿水。”
与此同时,我心里却在快速策划下一步动作。
我需要时间解决这个威胁。
我转身前,余光瞥见了陆沉的目光,他的眼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