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日礼怕是要变成索命符了。”
第二章 画中诡影**辰时,画院后院**“沈大人揪叶子呢?”
小学徒缩着脖子看沈括在槐树下翻找。
忽然一道影子罩住他,张择端抖开长卷:“昨夜修补时发觉……虹桥南坡本该有驴车运炭,如今却多了三个扛棺材的脚夫。”
沈括盯着画中人青灰色衣襟:“这抬棺姿势不对!
正常该两人前行一人殿后,他们倒像抬着空棺遛街!”
说着忽然掐住张择端手腕,狼毫笔尖悬在孙羊店招牌上,“这饼摊歇业三日了?”
张择端额头冒汗:“您怎知?
昨儿晌午还有人订了十斤椒盐饼,傍晚就贴了歇业符……哎,沈兄别戳画啊!
这卷《清明上河图》可是官家御批的珍品!”
沈括冷笑:“珍品?
画里多出三具棺材,倒像催命符!”
他指尖沿着抬棺人影的衣褶游走,突然用力点按,“瞧这衣摆褶皱,分明是空棺——死人还能把棺材压出坑?”
**东华门外茶肆**卖枣茶的老汉搓着手:“您说孙羊店?
自打上月有贵人包场,掌柜的连招牌都不敢挂!”
他压低嗓子,“倒是半夜常闻切肉声,像杀猪铺子似的……”赵不弃突然拍案:“城南王屠户上吊那晚,他家砧板也响了半宿!”
沈括摸出酒筹排列,七片木片竟与茶碗摆成北斗七星状。
老汉吓得泼了热茶:“客官慎言!
前日官差才来问过话,说孙羊店后院挖出半截染血的麻绳……哎哟,我这舌头!”
赵不弃眯眼盯着沈括手中的酒筹:“你这摆法倒是玄乎……北斗七星主杀伐,莫不是暗示凶位?”
沈括忽然抓起一片酒筹咬在嘴里:“缺了‘之’字,多了笔锋——这些多出来的笔画拼起来……”他蘸茶水在桌上描画,“是个‘西夏’的‘夏’字!”
**画院密室**张择端颤抖着展开双层画绢,背面针脚组成个歪扭的“艮”字。
沈括蘸茶水涂抹,隐现的墨迹显示虹桥西侧货船吃水线异常:“甲板空船却载满货物?
这船怕不是纸扎的!”
赵不弃扯断鸽爪上的红绳,玉佩残片当啷落地:“西夏李监军?
这鸽子怕是从敌营飞来的!”
张择端突然捂住嘴:“我想起来了!
昨夜修补画卷时,窗外飘进根风筝线,缠着块青黛矿屑……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