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养老院里,需要人帮忙才能动弹。
当然不会有人去帮他,我特地叮嘱过。
三年,我花了三年变成现在这样。
19岁,我知道真相,认回外祖;20岁,于英国毕业,回到中国,回到李家;21岁冬天,彻底接手李家,扳倒李一阳。
可是,这一切她都不在。
我望着树上的雪出神,想着那个女孩现在何方。
次日,雪融了,我自沉于湖底。
9 灵魂独白胡枝一身白裙站在光中。
“或许有人会问我为什么在那晚后不自杀,我会回答你:‘当时想的是怎么得到公平,赢得尊重。
’我接受过高等教育,如果经历了这点小事就想死,那不和没接受教育的人没有任何区别?
让我绝望的不是被强奸,而是你被他盯上了,你无法摆脱这样的不正当关系,你不能站在光下。
我说过不是没试过走法律途径,结果都是不了了之。
李一阳会借助他的关系,让你失败,资本的力量就是让你开不了口说不了话。
我很会审时度势,我也很会顺势而为。
所以我早期是依附李一阳的,既然选择不了光,就成为阴影。
在看不见的地方,也能获利。
为什么突然不想活了?
遇到了明媚的少年,开始反思自我。
与李寻在一起的两年,李一阳没有碰我,他去英国的那天就是我噩梦的开始。
曾逼迫自己沦为世俗,最终还是不甘与之为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