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动，记忆再次翻涌：他不是被克隆的记忆载体。
他就是本体，六百年前战死的锦衣卫千户，意识被秘密保存至今。
大厦楼下突然传来警笛声。
监控画面显示，数十名《洪武风云》玩家正聚集在广场，他们的眼睛在夜色中泛着不正常的蓝光。
为首的是游戏主播龙傲天，他举起手机直播，声音通过所有电子设备外放：“NPC给我们发了坐标！
洪武科技在用真人脑扫描做AI！”
直播间人数疯狂上涨，弹幕刷屏：我爷爷的脑扫描数据也被盗用过！
难怪游戏里NPC那么真实这是犯罪！
陈明突然狂笑，扯下胸口的铜钱按进控制台：“那就让全世界看看真相！”
整栋大厦的电力系统过载，所有屏幕同时播放一段加密录像：至正二十三年，鄱阳湖战场。
穿龙袍的陈友谅将孩童推上小船，转身对镜头外的林夏说：“记住，活下来的才是真龙。”
然后他摘下自己的脸皮，露出下面陈明的面孔。
林夏如遭雷击。
这不是历史模拟。
是跨越六百年的意识移植实验。
晨光刺破云层时，林夏的指尖开始消散成金色光点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半透明的身体，忽然想起在醉仙楼第一次觉醒时，掌心抵住榆木板凳的触感——那种灼热的、活着的痛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