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卡卡姜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司乐坊遗歌……卡卡姜挽月大结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雪色939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光。“砚之哥哥偏心。”姜挽月跺了跺脚,曼陀罗胎记在衣领间若隐若现,“我吹的《血梅怨》是从父亲的《乐经残页》里学的,姐姐可曾教过你?”她忽然指向卡卡的玉笛,“你的笛子刻着‘昭宁’,可父亲说,嫡女的名字该由神坛赐予……挽月!”卡卡的父亲姜明修不知何时立在月洞门后,墨色长袍上绣着司乐坊的青铜乐徽,“庶女习乐已是僭越,还敢妄议嫡女名讳?”他抬手时,袖口闪过半截断笛——那是卡卡生母的遗物,三年前被他亲手斩断。姜挽月慌忙跪下,竹笛跌在青石上发出闷响。卡卡看见她鬓边的曼陀罗步摇歪了,露出后颈新显的年轮印记,比自己的颈间多了三道纹路。神坛的规则她再清楚不过:每代圣女血祭后,年轮便会在下一代嫡女颈间生长,直到祭典当日长成完整的曼陀罗。而她没有。“父亲...
《司乐坊遗歌……卡卡姜挽月大结局》精彩片段
光。
“砚之哥哥偏心。”
姜挽月跺了跺脚,曼陀罗胎记在衣领间若隐若现,“我吹的《血梅怨》是从父亲的《乐经残页》里学的,姐姐可曾教过你?”
她忽然指向卡卡的玉笛,“你的笛子刻着‘昭宁’,可父亲说,嫡女的名字该由神坛赐予……挽月!”
卡卡的父亲姜明修不知何时立在月洞门后,墨色长袍上绣着司乐坊的青铜乐徽,“庶女习乐已是僭越,还敢妄议嫡女名讳?”
他抬手时,袖口闪过半截断笛——那是卡卡生母的遗物,三年前被他亲手斩断。
姜挽月慌忙跪下,竹笛跌在青石上发出闷响。
卡卡看见她鬓边的曼陀罗步摇歪了,露出后颈新显的年轮印记,比自己的颈间多了三道纹路。
神坛的规则她再清楚不过:每代圣女血祭后,年轮便会在下一代嫡女颈间生长,直到祭典当日长成完整的曼陀罗。
而她没有。
“父亲,是我要教挽月的。”
卡卡屈膝替姜挽月捡起竹笛,指尖触到笛身的温度——竟比玉笛还要凉,“明日祭典需要双笛合鸣,我想提前……不必了。”
姜明修打断她,目光落在她鬓边的樱花上,瞳孔微微收缩,“神坛已有谕示,今年的祭典,只需要嫡女独舞。”
他转身时,袍角扫落石台上的樱花,露出底下刻着的司乐坊徽记——那是由二十八片樱花瓣组成的乐符,中心空白处,本该刻着嫡女的胎记。
裴砚之忽然咳嗽一声,护心镜上的粉白樱花被震落,恰好盖在徽记的空白处。
卡卡看见他指尖在护心镜上飞快划过,留下三道浅痕——那是他们的密语,代表“今夜三更,老地方”。
月上柳梢时,卡卡抱着玉笛穿过司乐坊后巷。
青苔石径尽头的废井旁,裴砚之正倚着老梅树擦拭佩剑,听见脚步声便转身,掌心躺着片完整的樱花瓣,粉白如雪。
“你总爱捡这些没用的。”
卡卡将玉笛藏在身后,井水倒映着两人的影子,她的颈间空白与他护心镜上的划痕,在月光下拼成奇怪的图案。
“怎么没用?”
裴砚之忽然凑近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,“这是你刚才吹落的第一片花,落在我掌心时,连纹路都是朝你的方向。”
他张开手,花瓣上的纹路果然形成个微小的“宁”字——她本名“
我挡刀?”
“因为你是第一个,”裴砚之笑着擦去她脸上的海水,指尖划过她颈间的“燕归”印记,“让我听见人间乐律的人。”
他突然扯开铠甲,露出里面刻满咒文的皮肤,“我后背的三十七道鞭伤,其实是我娘用自己的血,为你刻的护符,现在……护符失效了。”
地宫的穹顶开始崩塌。
卡卡的血滴在“乐律之心”的插图上,显形出母亲素梅的最后留言:“昭宁,用你的血,让乐律之心听见真正的声音——不是颂歌,是哭声、笑声、怒骂声,是人间该有的万千声音。”
她望向墨玄手中的花人,姜挽月的花瓣手正对着“乐律之心”的方向,拼出“碎”字。
突然明白,这是她们三人从出生起就注定的使命:逆神之血破封印,司乐血脉引共鸣,而祭品的血,终将成为唤醒乐律的钥匙。
“砚之,把你的血给我。”
卡卡抓住他的手,断指与他的掌心伤口贴合,“我们不是祭品,是执棋人。”
裴砚之的银铃与她的玉笛发出强光,经文书页应声炸裂,显形出完整的司乐坊徽记——二十八片樱花瓣组成的“乐”字,中心是他们的血共同染成的幽蓝。
地宫深处,“乐律之心”开始颤抖,万千圣女的心脏同时发出心跳,与海面上的潮汐,与人间的灯火,形成共振。
“不——”皇帝的惨叫盖过了海水轰鸣,他的万寿棺在“乐律之心”的光芒中碎裂,露出里面空无一物的棺木——原来所谓的万寿,不过是神坛编织的谎言。
墨玄的骨哨彻底粉碎,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透明化,终于明白,失去神坛的操控,他不过是个被诅咒的凡人。
“昭宁,你看。”
裴砚之指向经文书页的残片,那里显形出司乐坊后厨的场景,年幼的他们正偷喝甜酒,玉笛跑调的声音混着笑声,“原来最强大的逆神之血,从来不是愤怒或仇恨,而是……而是记得人间的温暖。”
卡卡接过话,泪与血同时滴在“乐律之心”上,万千圣女的心脏突然挣脱曼陀罗藤蔓,每颗心脏都变成银铃,在海水中发出清越的鸣响,“阿樱姨,素梅姨,现在你们听见了吗?
神坛的圣火灭了,你们的孩子,终于让乐律回到了人间。”
地宫在此时彻底崩塌。
卡卡抱
在青砖上,“我看见樱花了,是白色的,每片花瓣上都有两个人影,一个吹笛,一个笑……”小满的芦苇笛突然发出清越的高音,竟让茶寮檐角的银铃组成了完整的《清平乐》旋律。
卡卡望向海面,发现樱花珊瑚正在随笛声起舞,每一片珊瑚枝桠,都映着她与裴砚之在司乐坊后厨偷喝甜酒的模样。
“这就是乐律的力量。”
姜挽月的声音带着释然,她的颈间,不知何时戴上了叶知秋的骸骨项链,此刻正与樱花胸针共鸣,“不是操控,不是献祭,而是让每个灵魂,都能在声音里,看见自己的光。”
暮色降临前,小满背着行囊踏上北方的路。
她的芦苇笛音穿过茶寮,惊醒了礁石下的墨玄骨哨——此刻的骨哨已褪成纯白,内侧的“悔”字,被海浪磨成了“归”字。
卡卡知道,这是墨玄的灵魂,终于踏上了属于自己的归乡路。
深夜,卡卡独自坐在礁石上,玉笛贴着裴砚之的银铃。
海水漫过她的脚踝,在青砖上留下“燕归”的水痕,与茶寮案头的茶具刻字,形成跨越生死的呼应。
“砚之,你说,百年后史书会怎么写我们?”
她的指尖划过银铃,“会写司乐坊的嫡女献心祭神,还是写三个被神坛标记的孩子,用血泪让乐律重生?”
银铃发出轻响,显形出裴砚之的唇语:“史书会说,在渤海湾的浪花里,在北方的雪地里,在每个敢自由歌唱的灵魂里,都住着一个叫卡卡的吹笛人,和一个叫砚之的倾听者。”
晨雾中的第一声笛音响起时,茶寮的木门自动推开。
案头的两套茶具上,不知何时落满了樱花瓣,“昭宁”杯旁的花瓣摆成玉笛形状,“砚之”杯旁的,则是银铃的轮廓。
姜挽月站在门口,望着海面初升的朝阳:“姐姐,该煮新茶了。”
卡卡点头,提起红泥小炉,听见玉笛与银铃在晨光中轻鸣。
她知道,这不是故事的终点,而是千万个新故事的起点——在这些故事里,乐律不再是神坛的祭品,而是人间的回甘,是每个灵魂都能谱写的、属于自己的长歌。
而在千里之外的京都废墟,史官正在新篇史书中写下:“大胤三十七年,司乐坊亡于血樱之夜。
然乐律未绝,其声若燕归,其韵似潮生,至今回荡于渤海
修终于崩溃,跪在万人坑前,“阿樱,素梅,我对不起你们……”他掏出母亲的断笛,与卡卡的玉笛拼合,“昭宁,用我们三人的血,吹碎神坛吧。”
卡卡望向姜挽月,后者正用染血的手,在神坛砖上画着司乐坊徽记。
她的颈间,年轮印记已完全消失,露出与卡卡相同的空白——原来真嫡女的血引,从来不是为了献祭,而是为了唤醒逆神之血。
“砚之,帮我护着挽月。”
卡卡将银铃残片按在玉笛上,断指处的血珠与姜明修、姜挽月的血融合,“这次,我们不做祭品,做执棋人。”
笛声响起的瞬间,神坛穹顶的乐徽终于显形完整——那不是曼陀罗,而是二十八片樱花瓣组成的“乐”字,中心是逆神之血的幽蓝。
卡卡看见,在乐徽的阴影里,皇帝的龙袍正在燃烧,墨玄的骨哨纷纷断裂,而裴砚之的银铃,终于发出了母亲当年未吹完的、真正的《清平乐》。
圣火熄灭了。
神坛地基的裂缝中,涌出的不再是曼陀罗的甜腻,而是樱花的清香。
卡卡的颈间,空白处渐渐浮现出母亲刻的“昭宁”二字,而姜挽月的颈间,同样的位置,浮现出“挽月”——原来司乐坊的嫡女,从来不是一个人,而是逆神之血与司乐血脉的共生。
“姐姐,你看。”
姜挽月指向神坛外,无数百姓正在攀登台阶,他们的眼中不再有恐惧,而是被笛声唤醒的、属于自己的情感,“这才是乐律的真正力量,不是控制,而是共鸣。”
裴砚之的伤重得站不稳,却仍笑着望向她:“昭宁,你知道吗?
你吹笛时,颈间的空白比任何年轮都美。”
他掏出母亲的银铃,与卡卡的玉笛穗子系在一起,“这次,换我做你的听众。”
神坛深处传来轰鸣。
卡卡知道,那是神坛在崩塌,也是旧时代的落幕。
她望向姜明修,后者正抱着母亲的断笛哭泣,突然发现,他的颈间,竟也有一道极浅的曼陀罗印记——原来他早就在用自己的血,默默续着神坛的封印,为了保护她们。
“挽月,砚之,”卡卡举起玉笛,断指处的血已止住,“我们的血,或许永远无法分开,但从今天起,我们不再是神坛的祭品,而是人间的吹笛人。”
笛声再次响起,这次是《樱吹雪》,却
圣女阿樱:今日被迫献心,听见宫外孩童唱《神坛颂》,他们不知道,我的心在圣火中腐烂。”
“第三十五代圣女瑞珠:神坛说嫡女之血可固国运,可我的血,不过是给皇帝续了三年阳寿。”
卡卡的指尖划过字迹,断指处的血珠滴在“阿樱”二字上,显形出裴砚之母亲的脸——她曾在司乐坊后厨见过的、挂在裴砚之房中的褪色画像,此刻正用充满歉意的眼神望着她。
“昭宁,看上面!”
姜挽月突然指向神坛穹顶,曼陀罗形状的天窗正在合拢,“那是司乐坊的徽记,也是神坛的封印!”
穹顶壁画开始剥落,露出底层的前朝乐师骸骨。
每具骸骨手中都握着半支玉笛,笛身刻着“昭宁砚之”等名字,拼合起来正是司乐坊的青铜乐徽。
卡卡的玉笛突然发出清鸣,与壁画中母亲的断笛遥相呼应,她这才看清,母亲的断笛上刻着的,是“逆神”二字。
“原来你们早就知道!”
她转身望向姜明修,后者正盯着壁画上的前朝乐师,袖口的断笛在幽蓝光芒中显形出完整的“乐”字,“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,挽月才是真嫡女,而我的血,是前朝乐师的逆神之血!”
姜明修的泪砸在神坛砖上:“当年你娘抱着襁褓来找我,说你的血能毁神坛,求我护你一世……”他突然抓住姜挽月的手,掀开她的袖口,三道曼陀罗形状的旧疤赫然在目,“挽月三岁时,我用她的血续了神坛封印,每次祭典,她都要承受本该属于你的痛苦!”
“父亲,别说了。”
姜挽月的圣女冠已碎,颈间的年轮印记正在消退,“姐姐的血能让神坛听见真话,这才是司乐坊嫡女的真正使命。”
她掏出片染血的羊皮纸,正是卡卡地牢中发现的半张,“你看,母亲在最后写着:‘昭宁的血,能让九章乐经显形,那上面记着神坛所有的谎言。
’”墨玄的骨哨声突然尖锐起来。
卡卡看见他站在神坛边缘,手中握着的,正是裴砚之的断笛——笛身刻着的“弑神”二字,此刻与神坛裂缝中的咒文形成逆阵。
“逆神之血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他冷笑,“但你以为显影经文就能改变什么?
神坛存在一日,司乐坊的嫡女就永远是祭品!”
<穹顶突然坍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