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张开嘴,玉米粒混着黑血掉出来,“输了的人,要被做成引魂铃哦......”话音未落,悬棺中的骷髅纷纷坐起,手中的兵器在石壁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烟雾再次涌来,这次带着刺骨的寒意。
我看见地道深处有黑影晃动。
那是穿着破烂婚服的女子,她的长发遮住面孔,缓缓抬起手,指向悬棺后的暗门......我迅速收集了婚服碎片和小姑娘的一个银锁,他们的身影即刻消失。
就在这时,我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早已吓傻的李富贵突然发出一声尖叫。
我心中一惊,迅速转身,却只见空荡荡的地道里,什么也没有。
我不禁有些疑惑,难道是自己听错了?
正当我准备继续查看地道时,又一阵脚步声传来,这次更加清晰,仿佛是有人穿着皮鞋在青石板上行走。
我握紧手中的桃木剑,警惕地环顾四周。
就在这时,我看到前方闪过一道黑影,速度极快,宛如一道闪电。
我立刻拽着吓昏了的李富贵冲了上去,没多久,冲出了地道出口,出口离鬼屋50余米。
回到地面时,月亮已升上树梢,黑影已消失不见。
李富贵缩在墙角瑟瑟发抖,看见我手中的银锁片,突然两眼翻白:“这是...... 我孙女秀秀的锁!
她一年前出疹子没了,埋的时候...... 锁是完整的啊!”
“你们看到地道里的场景吗?”
“我已吓昏了,没看到啊。”
我摸着锁片边缘的齿痕,想起地道里小女孩的话。
村西头的晒谷场空无一人,却有股若有若无的玉米香。
走到井边时,水面突然倒映出三张脸:王大胆、王二柱,还有个陌生的中年人 —— 两年前失踪的猎人。
他们的嘴角同时咧开,露出染血的玉米饼。
“何道长......”村东头的张婆婆不知何时拄着拐杖站在身后。
她的眼神异常清明,“后山竹林的老槐树,第三根枝桠上挂着个竹筐,筐里有......”话未说完,她剧烈咳嗽起来,手帕上咳出的不是血,而是一片片碎纸钱。
竹林里的老槐树果然挂着个竹筐,里面装着半本残旧的《归州县志》。
翻到 “灾异” 篇,赫然写着:“崇祯十五年七月,阴兵借道归州,镇民十去其七,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