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磊子林富贵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我为奶奶守魂幡无删减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不想熬夜啦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年开始的每任替魂人,每隔十年更换一次,除了招娣、李阿花、张翠翠,还有我的爷爷林守义。1983年的记录写着:“用长子魂幡镇井,换得林家三十年兴旺。”“你爷爷当年把自己的亲儿子扔进井里。”老七不知何时站在身后,他的瞎眼突然流出黑血,“那孩子才三岁,哭得撕心裂肺,你爷爷就用魂幡扎住他的嘴,把他做成了镇井符。”窗外传来熟悉的铜铃声,我冲到门口,看见招娣的魂幡在雨中飘向后山。她怀里的婴儿已经长大,穿着和我一样的黑色外套,手里举着杆迷你魂幡,幡面上写着我的生辰八字。“磊子,你看这是什么?”老七举起盏马灯,灯光照在墙上,映出两个重叠的影子——一个是我的,另一个是三岁孩童的,孩童手里攥着魂幡,幡穗正缠在我的脚踝上。这时我才明白,所谓的守幡人,从来都...
《我为奶奶守魂幡无删减全文》精彩片段
年开始的每任替魂人,每隔十年更换一次,除了招娣、李阿花、张翠翠,还有我的爷爷林守义。
1983年的记录写着:“用长子魂幡镇井,换得林家三十年兴旺。”
“你爷爷当年把自己的亲儿子扔进井里。”
老七不知何时站在身后,他的瞎眼突然流出黑血,“那孩子才三岁,哭得撕心裂肺,你爷爷就用魂幡扎住他的嘴,把他做成了镇井符。”
窗外传来熟悉的铜铃声,我冲到门口,看见招娣的魂幡在雨中飘向后山。
她怀里的婴儿已经长大,穿着和我一样的黑色外套,手里举着杆迷你魂幡,幡面上写着我的生辰八字。
“磊子,你看这是什么?”
老七举起盏马灯,灯光照在墙上,映出两个重叠的影子——一个是我的,另一个是三岁孩童的,孩童手里攥着魂幡,幡穗正缠在我的脚踝上。
这时我才明白,所谓的守幡人,从来都是双生的。
爷爷当年用长子换了魂幡,那孩子的阴魂附在幡上,每隔十年就需要新的肉身。
而我,既是招娣的儿子,也是那阴魂的转世容器,现在两个灵魂在我体内争夺主导权,谁赢了,谁就能用魂幡继续镇井……8 乱葬岗谜后山乱葬岗的魂幡林在雨中沙沙作响。
每杆魂幡下都埋着一具骸骨,骸骨的左手腕上都戴着银镯子,和奶奶的那对一模一样。
我数到第四十九杆时,听见地下传来婴儿的啼哭声,声音从某座无名坟里传出,坟头插着的魂幡上贴着张泛黄的照片——是年轻时的奶奶,她怀里抱着个婴儿,婴儿的脸被魂幡纸遮住了。
“那是你爸,1983年的替魂人。”
招娣的声音从坟里传来,她的井绳穿透我的肩膀,“你奶奶为了保住他,自愿把魂封在幡里,可你爷爷还是把孩子扔进了井。
现在,你体内的两个魂正在打架,一个是你爸的阴魂,一个是你的阳魂,谁赢了,谁就能活着出去。”
魂幡突然全部转向我,纸穗在风中组成巨大的“替”字。
我手腕上的井绳淤青开始流血,血珠滴在魂幡上,竟让所有幡面同时浮现出文字,连成一片血色的罪状:“林家世代用血亲镇井,每任替魂人都是长子,用魂幡切断阴阳路,换得家族兴旺。”
奶奶的魂幡从乱葬岗升起,幡面上的莲
,要拿磊子换命!”
“那孩子本来就不该活!”
二伯突然拔高声音,“要不是招娣怀孕,林家人怎么会让我娶个外乡女人?
现在她变成鬼来索命,只能拿磊子的魂幡镇她!”
我攥着袖口的手冰凉,这才想起,自己的生日一直是奶奶给过的,每年都是农历七月十五,鬼节那天。
可招娣病历单上的日期是阳历8月,换算成农历正是七月十五——原来我根本不是奶奶的亲孙子,而是招娣的孩子,当年她为了保住我,才被二伯推进井里。
魂幡在堂屋中央轻轻晃动,这次我看清了,幡面上的褶皱不是水草,而是婴儿的手指印。
供桌上的长明灯突然熄灭,黑暗中传来招娣的笑声:“磊子,看看棺材里吧,那才是你该守的魂。”
<我颤抖着摸出火柴,照亮棺材缝的瞬间,差点叫出声——里面躺着的根本不是奶奶,而是具穿着寿衣的男尸,他的左手戴着银镯子,右手攥着半块铜牌,正是我从魂幡里掉出的那块。
“你奶奶五年前就死了。”
三叔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他手里拿着新糊的魂幡,幡面上贴着我的生辰八字,“现在躺在棺材里的,是你二伯捡的流浪汉,用来替你奶奶挡灾。
而你,要在七七夜,用自己的魂幡送招娣上路。”
4 替魂之谜七七夜,月黑风高。
三叔公把新魂幡塞到我手里,幡面上的朱砂还没干,写着我的真名:林招娣之子,生辰八字七月十五子时。
“等子时三刻,你举着幡绕井走三圈,招娣就会跟着魂幡走。”
他往我兜里塞了把糯米,“要是看见不该看的,就撒糯米。”
井台周围插满了白蜡烛,火苗在风中摇曳,像是无数只招手的手。
我刚走近,就听见井底传来婴儿的哭声,“哇——哇——”,哭得人心慌。
魂幡突然变得千斤重,幡面上的生辰八字渗出血水,将白纸染成暗红。
“磊子,快开始!”
二伯躲在树后,手里握着根麻绳,正是当年勒死招娣的那根。
我举着魂幡绕井走第一圈时,看见井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字,都是年份和人名:1993林招娣,2003李阿花,2013张翠翠......每个名字后面都跟着“替魂”两个字,原来每隔十年,林家就会用外姓女
子的魂来镇井,而我,是第四个替魂人。
走第二圈时,招娣从井底浮了上来,她的肚子已经剖开,里面爬出个浑身是血的婴儿,婴儿的手上缠着魂幡的纸穗。
“看看你的亲生父亲。”
她咧嘴笑,井绳从脖子上滑落,露出当年被二伯砍伤的刀疤,“是他把你卖了,换了林家长孙的位置。”
二伯突然冲过来,麻绳套上我的脖子:“别怪我,要怪就怪你妈不该怀上你!
只要用你的魂幡镇住她,林家就能再太平十年!”
就在这时,魂幡突然剧烈燃烧起来,火苗中浮现出奶奶的脸。
她穿着我从没见过的红嫁衣,手里摇着铜铃,铃舌是二伯的牙齿。
“富贵,你以为换了魂幡就能瞒天过海?”
奶奶的声音从火里传来,“我当年亲眼看见你推招娣下井,所以才把自己的魂封在幡里,等了五年终于等到今天。”
井中涌出大量黑水,水里缠着无数魂幡的残片,每片残片上都印着替魂人的脸。
二伯被黑水拖进井里时,我看见他手腕上的疤痕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道新鲜的勒痕,和招娣脖子上的一模一样。
三叔公想跑,却被魂幡的纸穗缠住脚踝。
“你们林家欠的债,该还了。”
招娣抱着婴儿走近,婴儿的脸渐渐变成我的模样,“磊子,其实你才是真正的守幡人,这杆魂幡,从来都是用来镇住林家的罪孽……”5 守幡人醒东方泛起鱼肚白时,井台恢复了平静。
新魂幡插在井口,幡面上的血迹化作莲花图案,正是奶奶寿鞋上的那种。
我摸了摸脖子,发现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痕,像极了魂幡的纸穗。
从此之后,每当有人路过村西头的老井,总会看见杆白色魂幡在风中摇曳,幡面上隐约有两个女人的脸,一个是招娣,一个是奶奶,她们的怀里都抱着个婴儿,婴儿手里攥着魂幡的纸穗,像是在等待下一个守幡人……离开山村的第七天,我在出租屋镜子里发现了第一条淤青。
那道痕迹蜿蜒在左手腕内侧,形状像极了井绳的纹路,边缘泛着青紫色,像是被水泡胀的尸体皮肤。
我想起七七夜招娣缠在脖子上的井绳,指尖突然触到颈后突起的骨节——那里不知何时长出了片状的角质,摸上去像晒干的纸穗……噩梦开始于同一晚。
我
油里泡着符纸,“二七夜,野鬼借纸人探路,盯着魂幡就行。”
我注意到他裤脚湿了半截,泥点溅到膝盖,正是村西头老井周围的红黏土。
他腰间的牛骨刀不见了,换成了根缠着红绳的木棍,绳头系着枚铜钱,我认得那是奶奶的压箱底钱,上面刻着“光绪通宝”。
后半夜,我在幡杆上发现了新的刻痕,这次是三道并排的爪印,比昨晚的更深,几乎见木。
幡面不知何时被撕开道口子,露出里面泛黄的旧纸——那是张泛黄的地契,落款日期是1993年,正是堂哥出生那年……2 井底秘密三七夜,月亮血红。
魂幡突然剧烈晃动,纸穗子纷纷扬扬飘落,露出幡杆内侧的字:“井里冷,救救我。”
字迹用朱砂写成,笔画间渗着水渍,像是用血混着井水写的。
我猛地想起,奶奶葬礼那天,抬棺队伍路过老井时,水面曾浮起团白发,和奶奶的发质一模一样。
当时三叔公说那是水草,现在想来,分明是从井底飘上来的。
供桌上的长明灯爆了灯花,在墙上投出个扭曲的影子。
那影子有两条尾巴,像是被分成两半的人,正对着魂幡磕头。
我想起村里的老规矩,横死的人不能立魂幡,否则会招阴魂缠身——可奶奶明明是寿终正寝,为什么会有这种影子?
后半夜,我听见院子里的井台传来水声,“哗啦哗啦”像是有人在打水。
趴在窗缝往外看,只见个穿蓝布衫的身影正弯腰汲水,水桶里晃出的不是月光,而是暗红的血水。
那身影直起腰时,我看见她后颈有道深深的勒痕,皮肤翻卷着,露出里面的井绳。
“磊子,你在看什么?”
三叔公的手突然搭在我肩上,他不知何时进了屋,身上带着浓重的水草味,“三七夜,魂幡招的是远路鬼,别乱看。”
我转身时,看见他手里攥着把湿发,头发上缠着井绳,正是刚才井边那女人的。
供桌上的馒头又少了一个,这次包装纸上多了行血字:“问问你二伯,1993年夏天做了什么。”
……四七夜,我偷偷翻了族谱。
奶奶的名字写在偏房那一栏,配偶栏空着,下面却有行小字:“继子林富贵,养女林招娣。”
我猛地想起,二伯的小名叫富贵,而村里根本没有叫招娣的女人。
族
1 魂幡惊魂奶奶的棺材停在堂屋正中央,魂幡垂在棺头,白纸穗子扫过青砖地,发出沙沙的响。
我跪在蒲团上,盯着香灰簌簌落在幡面上,突然想起她临终前攥着我的手,指甲缝里嵌着青黑色的泥垢,像极了村西头那口老井里的水草。
“磊子,子时三刻换香。”
三叔公的烟袋锅在门框上敲出脆响,他腰间别着的牛骨刀泛着冷光,“记住,魂幡不能落地,灯油不能断。”
油灯在供桌上晃了三晃,我这才注意到,幡杆上有道新刻的痕迹,像指甲抓出来的月牙形。
昨天守灵时还没有这个印记,难道是奶奶的魂回来了?
后半夜我实在撑不住,打了个盹。
迷糊中听见幡杆“咯吱”一声,像是承重过度的老木梁。
睁眼时,魂幡竟歪向棺材右侧,最底下的纸穗扫过奶奶的寿鞋——那是双绣着莲花的黑布鞋,今早入殓时我亲手给她穿上的,鞋尖却沾着新鲜的湿泥。
“奶?”
我伸手去扶幡杆,指尖触到一片冰凉。
幡面上的白纸突然鼓起,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挣出来。
月光透过窗纸,在幡面上投出个模糊的影子,那影子佝偻着背,手里攥着根绳状物,正是奶奶跳井那年戴的铜铃。
供桌上的馒头少了一个。
我猛地转头,看见厨房门帘无风自动,帘角扫过一双黑布鞋——和奶奶寿鞋上的泥点一模一样……二七夜,纸人笑。
二伯天不亮就来换班,手里抱着新糊的魂幡。
“昨晚幡歪了?”
他眼神躲闪,浆糊蹭在袖口,“我重新粘了幡面,加了朱砂。”
新幡面平整如新,却有股刺鼻的味道,混着香灰和铁锈。
我盯着二伯手腕上的疤痕,那是去年他帮人修井时被绳子勒的,伤口深可见骨,却没流一滴血。
夜里下起小雨,雨点打在瓦上像有人在走动。
我给魂幡添完香,忽然听见院子里传来细碎的笑声,像是小孩拍手的声音。
油灯突然暗下去,幡面上浮现出几个模糊的轮廓,细看竟是纸人的笑脸——嘴角咧到耳根,眼窝处两个黑洞。
供桌下滚出个纸扎童男,它的脸被指甲抠烂了,露出里面的稻草,手里却攥着半块馒头,馒头上有暗红色的牙印。
“磊子,别看那些东西。”
三叔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他手里提着盏马灯,灯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