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犹豫了一下,虽然对她有些不放心,但为了公司,我不得不答应。
毕竟,这是我目前唯一的出路。
就这样,周慕雪开始介入公司的事务。
她的能力果然很强,没过多久,公司的局势就开始好转。
但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,总觉得这个女人没那么简单。
一天晚上,我加班到很晚,准备离开公司。
突然,我发现周慕雪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
我好奇地走过去,想看看她在干什么。
透过门缝,我看到她在和一个神秘的男人通电话。
声音很小,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,但我能感觉到事情不简单。
我心里一阵紧张,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在谋划什么。
从那以后,我对周慕雪更加警惕了。
我决定暗中调查她,找出她的秘密。
上海的秋天,风里裹着股子干燥的金属味儿,我站在公司天台,攥着手机的手心里全是汗。
对面写字楼的玻璃幕墙上,“林氏集团”的logo闪得刺眼,像根毒刺扎进视网膜。
周慕雪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打来的。
“查到了,林天擎在海外注册的空壳公司,和咱们项目核心数据里的客户名单高度重合。”
她声音压得极低,背景音里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和咖啡杯磕碰的脆响。
我盯着楼下马路上蚂蚁似的车辆,太阳穴突突直跳:“林老头真要搞死我?
连自己儿子都搭进来?”
“不止。”
她话锋一转,“你继母昨天在澳门见过三井财团的代表,用的是你爸生前最珍藏的那张黑卡。”
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,金属外壳刮得掌心生疼。
三个月前签完那份婚前协议,我以为自己攥住了救命稻草,现在才发现这船底下早裂了缝。
“明天董事会,把‘潜龙’项目的核心数据全权交给我处理。”
周慕雪突然换了口吻,像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,“另外,让设计部把老张那份智能家居方案撤下来。”
挂断电话时,我瞥见电梯间玻璃映出的自己。
深灰色衬衫领口歪斜,眼下挂着两个青灰眼圈——活脱脱被生活抽了一百鞭子的丧家犬。
第二天凌晨四点半,我猫着腰溜进公司机房。
周慕雪提前准备的指纹锁亮起幽蓝光芒,服务器嗡嗡的低鸣震得耳膜发疼。
敲完最后一行代码,窗外恰巧泛起鱼肚白。
推开玻璃门,撞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