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眼里,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涂抹、任意塑造的工具,一个用来满足她病态心理的牺牲品!
真相像一把冰冷的刀,剖开了所有的伪装,露出了底下血淋淋的、扭曲的现实。
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愤怒,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吐出来。
6知道了真相,再看温婉那张温柔带笑的脸,只觉得无比虚伪和令人作呕。
而秦屿深眼中的挣扎和痛苦,也变得不再值得同情,只剩下活该的讽刺。
温婉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疏离和警惕,或者说,她已经懒得再伪装下去了。
她的“指导”变得不再是建议,而是命令,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。
“小念,明天晚宴,你就穿这件。”
她拿出一条藕荷色的真丝礼服裙,款式复古而优雅,正是她年轻时最喜欢的风格,“我记得屿深最喜欢看我穿这个颜色。”
“温小姐,我觉得这条裙子不太适合我……”我试图拒绝。
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虽然依旧在笑,但眼底已经淬满了寒冰:“不适合?
怎么会不适合?
你的身形、你的气质,不就是为了穿这样的衣服而存在的吗?
听话,去试试。”
她甚至开始干涉我的饮食:“这个太油腻了,女孩子要保持身材。
学学我,只吃水煮蔬菜和鸡胸肉。”
她会盯着我的餐盘,皱着眉头挑三拣四。
更离谱的是,她开始要求我在秦屿深面前,刻意模仿她当年的一些习惯性小动作——比如,思考时轻咬下唇,或者说话时微微歪头。
“这样更像我,屿深会喜欢的。”
她像一个疯魔的艺术家,对着自己的“作品”进行最后的雕琢,眼神狂热而偏执。
这已经不是指导,而是赤裸裸的、令人窒息的操控!
她试图抹去我身上所有属于“许念”的痕迹,将我彻底变成她的提线木偶,一个没有灵魂的完美复制品。
与此同时,秦屿深也察觉到了温婉的异常和我的痛苦。
他不止一次地看到温婉对我提出过分要求时,我脸上那无法掩饰的抗拒和苍白。
他的内心挣扎显然到达了顶点。
他开始试图阻止温婉。
“婉婉,够了,别再逼她了。”
有一次,我听到他在办公室里低声对温婉说。
“逼她?”
温婉的声音尖锐起来,“屿深,你心疼了?
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?
还是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