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时,还隔着办公室的玻璃,冷冷地扫了我一眼。
但我心里却明白,这是他默许,甚至暗中支持了我用“温婉的方式”解决问题。
这种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寒意。
他是在鼓励我模仿吗?
他到底想要什么?
就在我对这场模仿游戏感到越发迷茫时,一个惊人的发现,像一道闪电劈开了重重迷雾。
我负责整理一批即将归档的旧文件,里面竟然夹杂着一些温婉的私人物品,似乎是她“去世”后未来得及清理的。
在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里,我发现了一张被撕掉了一半、看起来像是未寄出的信纸。
残缺的字迹潦草而急促,隐约能辨认出“……假死……”、“……等我回来……”、“……没有人会发现……”这几个零碎的词语。
假死?!
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。
官方的说法是,温婉在一场意外车祸中当场死亡。
可这封信……联想到最近公司内部隐隐流传的、关于温婉“可能还活着”的小道消息——有人说在国外见过她,有人说车祸另有隐情——这些与官方讣告完全矛盾的说法,此刻在我脑海中交织,形成了一个大胆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。
难道温婉……根本没死?
为了验证这个想法,也为了更精准地“扮演”,我开始更加细致地研究温婉的一切。
在一个需要提交给秦屿深的季度总结报告的末尾,我模仿着温婉的笔迹,写下了一句她在笔记中反复出现过的法语短语——“La vie est belle”(生活是美好的)。
据说,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句话。
当我把报告递给秦屿深时,他起初只是随意地翻阅着。
当目光落在最后一页那行熟悉的法语句子和笔迹时,他猛地攥紧了报告,手指关节泛白。
他霍然抬头,眼神失焦地望向我,脸上血色尽褪,嘴唇翕动,喃喃自语,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,却又清晰地砸进我耳膜:“温婉……是你吗?”
那一刻,他眼中的震惊、慌乱、以及一丝难以置信的狂喜,是如此真实。
我的心跳如擂鼓,既为他的失态感到震惊,也为我的猜测得到了某种程度的印证而感到一阵冰冷的寒意。
温婉的“死”,果然有天大的猫腻!
而秦屿深,他绝对知道些什么!
这场模仿游戏,似乎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