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是这种偶尔流露的、不易察觉的维护,让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,生出一丝荒谬的期待和困惑。
我的精神内耗,日复一日,达到了顶峰。
“哎,你看她,真的好像温秘书啊,尤其是侧脸……”茶水间里,同事压低声音的议论还是飘进了我的耳朵,“难怪秦总对她那么‘上心’,不过这脾气也太吓人了,简直是把对温秘书的思念,都变成对她的折磨了。”
我端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颤。
原来,在所有人眼里,我这份工作,是打包附赠了“替身”属性的。
秦屿深对我的所有“关注”,不过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。
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,闷得发慌。
但我不能辞职。
我需要这份薪水,需要在大城市立足。
为了生存,为了减少那些能将人逼疯的苛责,我做了一个决定——如果他想看温婉,那我就变成温婉给他看。
我开始像一个侦探,偷偷观察秦屿深的喜好,分析他每次提到温婉时的语气和表情。
我翻遍了公司内网上关于温婉的所有零星记录,甚至向老员工打听她的行事风格、说话方式。
我试图拼凑出一个“温婉”的轮廓,找到一条能让自己稍微喘口气的“模仿”之路。
这天晚上,我因为一个紧急项目加班到深夜。
空旷的办公区只剩下我键盘敲击的声音。
经过总裁办公室时,厚重的门虚掩着一条缝,里面传来秦屿深低沉压抑的嗓音,带着一种近乎祈祷的虔诚:“温婉,我这么做……都是为了证明我……”证明什么?
他的声音突然停住,仿佛察觉到了什么。
我吓得心脏骤停,几乎是落荒而逃,一路冲回自己的工位,后背冷汗涔涔。
他到底在向谁证明?
证明给那个已经“去世”的温婉吗?
用这种折磨我的方式?
荒唐,太荒唐了!
一个巨大的问号,重重地砸在我心头,让我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迷雾重重。
2从那天起,我的“模仿游戏”正式开始了。
我不再是被动承受,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去扮演。
我在网上搜寻温婉的旧照片,虽然模糊,但依稀能辨认出她的穿衣风格——简洁、知性,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。
于是,我收起了自己那些略显活泼的衣服,换上了剪裁利落的衬衫和一步裙。
我向和温婉共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