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寻觅蓝花楹后续+全文

L凉辞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…是你。”林晚睁开眼,眼前依旧是浓稠的黑暗,但她能感觉到沈砚之指尖的颤抖,“你用了她的角膜,所以才看得见蓝花楹。”沉默像沉重的花瓣,一片片压下来。远处传来园丁修剪枝叶的声响,惊飞几只麻雀。“对不起。”沈砚之的额头抵上她的,“我无数次想告诉你,但每次看见你摸着标本册掉眼泪,就觉得自己像个小偷……别说了。”林晚按住他的嘴唇,檀木梳从发间滑落,掉在两人相握的手上,“我早就该想到的——你能精准描述方位,知道我讨厌别人的同情,甚至连给蜂蜜水都要测温度……”因为你曾是盲人。后半句卡在喉咙里。记忆突然被撕开缺口——十二岁的某个深夜,她在楼梯间梳头,听见隔壁病房传来压抑的哭声。护士说,那个男孩刚得知自己可能失明,躲在被子里哭了整夜。“所以你才会研究...

主角:林晚沈砚之   更新:2025-04-27 17:51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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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寻觅蓝花楹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L凉辞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…是你。”林晚睁开眼,眼前依旧是浓稠的黑暗,但她能感觉到沈砚之指尖的颤抖,“你用了她的角膜,所以才看得见蓝花楹。”沉默像沉重的花瓣,一片片压下来。远处传来园丁修剪枝叶的声响,惊飞几只麻雀。“对不起。”沈砚之的额头抵上她的,“我无数次想告诉你,但每次看见你摸着标本册掉眼泪,就觉得自己像个小偷……别说了。”林晚按住他的嘴唇,檀木梳从发间滑落,掉在两人相握的手上,“我早就该想到的——你能精准描述方位,知道我讨厌别人的同情,甚至连给蜂蜜水都要测温度……”因为你曾是盲人。后半句卡在喉咙里。记忆突然被撕开缺口——十二岁的某个深夜,她在楼梯间梳头,听见隔壁病房传来压抑的哭声。护士说,那个男孩刚得知自己可能失明,躲在被子里哭了整夜。“所以你才会研究...

《寻觅蓝花楹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
…是你。”

林晚睁开眼,眼前依旧是浓稠的黑暗,但她能感觉到沈砚之指尖的颤抖,“你用了她的角膜,所以才看得见蓝花楹。”

沉默像沉重的花瓣,一片片压下来。

远处传来园丁修剪枝叶的声响,惊飞几只麻雀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沈砚之的额头抵上她的,“我无数次想告诉你,但每次看见你摸着标本册掉眼泪,就觉得自己像个小偷……别说了。”

林晚按住他的嘴唇,檀木梳从发间滑落,掉在两人相握的手上,“我早就该想到的——你能精准描述方位,知道我讨厌别人的同情,甚至连给蜂蜜水都要测温度……”因为你曾是盲人。

后半句卡在喉咙里。

记忆突然被撕开缺口——十二岁的某个深夜,她在楼梯间梳头,听见隔壁病房传来压抑的哭声。

护士说,那个男孩刚得知自己可能失明,躲在被子里哭了整夜。

“所以你才会研究植物?”

她摸到他口袋里的锡盒,里面装着蓝花楹种子,“因为想让更多人看见光?”

沈砚之突然跪下,双手抱住她的腰。

这个动作让她踉跄半步,却感受到他剧烈的颤抖。

“我怕黑。”

他的声音闷在她小腹,“移植手术后第一次看见阳光,我满脑子都是你母亲的脸。

她说‘替我看着小晚长大’,可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……”林晚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,触到额角未愈合的伤口。

玻璃划开的血痕,此刻应该像蓝花楹的花瓣一样,带着淡淡的紫色吧。

“她在标本册里夹了你的照片。”

她轻声说,“十七岁的你,站在蓝花楹树下笑,阳光穿过花瓣落在你睫毛上。

她在背面写:‘小砚的眼睛,比我想象中更明亮’。”

沈砚之猛地抬头,却对上她空洞的瞳孔。

七年来,他无数次在实验室想象她复明的样子,却从未想过,当她真正看见他时,会是什么表情。

“吻我。”

林晚突然说。

他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用你的眼睛,让我看看蓝花楹。”

她的指尖划过他的眼皮,“就像我母亲当年希望的那样。”

当他的嘴唇覆上来时,远处的温室传来自动洒水的声音。

林晚在黑暗中看见无数光点,像母亲标本册里的蓝花楹花瓣,一片片落在她心上。

原来光明从不只存在于视网膜,当你拥抱一
晚坐在布艺沙发上,鼻尖萦绕着泥土与薄荷混合的味道。

栗子趴在脚边,尾巴扫过地板时,她听见不远处有水流声——大概是阳台的自动浇花系统。

“喝点什么?”

沈砚之的声音从右侧传来,玻璃杯放在木质茶几上,发出轻响,“蜂蜜水,温度45度。”

这个精确的描述让她愣了愣。

普通人只会说“温热”,而他像在做实验记录。

“谢谢。”

她摸到杯壁上的水珠,突然问,“我母亲……她在这里工作过?”

“三年前。”

沈砚之的脚步声绕到沙发后,木质书架被抽出的吱呀声里,有纸张翻动的窸窣,“她离开前留了东西给你。”

一本硬质封面的标本册。

林晚指尖抚过封皮上的烫金花纹,心跳突然漏掉半拍。

这是母亲的笔迹——扉页右上角用铅笔写着“WL”,是她英文名“Winter”的缩写。

“第三页。”

沈砚之的声音近得能听见呼吸,“她让我转交给你,说等蓝花楹开的时候……”标本册在“蓝花楹”那页停下。

压得薄如蝉翼的淡紫色花瓣旁,贴着张泛黄的便签:致小晚:当蓝花楹盛开时,或许能看见光。

林晚的指甲掐进掌心。

“光”是母亲的口头禅,失明后的每个生日,母亲都会在她耳边说:“小晚的眼睛里有星星,总有一天会亮起来。”

直到十五岁那年,她偷听到母亲在医生办公室的哭声:“求您再想想办法,哪怕用我的……视网膜移植需要匹配的捐赠者。”

沈砚之的声音突然低沉,“你知道吗?

你母亲生前一直在研究角膜干细胞再生技术,她办公室的窗台永远摆着蓝花楹,说那是‘希望的种子’。”

林晚的指尖划过花瓣,突然触到标本册夹层里的硬物。

一张皱巴巴的诊断书——患者:苏月如,视网膜色素变性,晚期。

血液冲上太阳穴的轰鸣里,她听见沈砚之急促的道歉:“对不起,我本该先整理好再给你……她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林晚的声音在抖,檀木梳从口袋滑出,掉在标本册上,“我以为……以为她离开是因为我拖累了她……”七年前那个暴雨夜突然在记忆里炸开。

十二岁的林晚在医院走廊醒来,护士说母亲突然辞职去了外地。

她抓着盲杖在挂号处撞翻花盆,
暴雨砸在铁皮棚顶的声响像无数碎玻璃在脚下炸开。

林晚收紧雨衣兜帽,指尖紧扣导盲犬“栗子”的牵引带。

檀木梳隔着棉布口袋硌着大腿,这是她出门必带的物件——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手心的遗物,梳齿间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。

“呜——”栗子突然低吠,前爪在积水里急刹。

林晚的盲杖撞上柔软的障碍物,触感像蜷缩的人体。

上方传来压抑的闷哼,混着野狗凶戾的狂吠。

“站到我身后。”

她反手按住栗子的脊背,另一只手将盲杖挥成半圆。

潮湿的空气里浮动铁锈味,野狗的涎水溅在她雨靴上,她数着心跳估算距离,直到第三声犬吠逼近左膝时,才精准地用杖尖戳向对方下腹。

“啪嗒”——金属物件落地的声响。

“没事了。”

她蹲下身,指尖触到温热的血迹。

对方小腿肌肉紧绷如弓弦,膝盖骨附近有三道渗血的抓痕。

“谢谢。”

男人的声音像浸过雨水的宣纸,清透里带着沙哑,“能扶我起来吗?

我的左腿……”林晚的手刚触到他的小臂,突然被拽得一个趔趄。

野狗再次扑来的风声掠过耳际,她本能地将男人往墙角推,自己后背撞上潮湿的砖墙。

栗子的咆哮声混着雨点砸在头顶,直到远处传来汽车鸣笛,犬群才终于散去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,带着雪松味的清冽,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不用解释。”

林晚后退半步,盲杖敲了敲地面,“能走吗?

前面右转有药店。”

“我家就在附近。”

他摸索着捡起地上的锡盒,“如果你不介意……不用。”

林晚转身唤住栗子,檀木梳在口袋里晃了晃,像母亲生前轻拍她手背的力道。

她太熟悉这种善意——超市收银员多找的零钱,邻居大妈总往她手里塞的热包子,全带着小心翼翼的怜悯,像给玻璃娃娃裹棉花。

“林晚!”

男人突然喊她的名字。

雨声瞬间静得可怕。

“你怎么……”她的指尖蜷进掌心,盲杖尖端在水洼里划出细碎的涟漪。

“我叫沈砚之。”

他掏出钱包,塑料夹层里滑出一张泛黄的工作证,照片上穿白大褂的青年站在植物园温室前,身后是成片蓝紫色花树,“你母亲生前是我的导师。”

沈砚之的公寓充满植物气息。


小翅膀在振动。

“这是花瓣落在叶子上的声音。”

沈砚之说,“蓝花楹的花序有三十厘米长,每朵花像小喇叭,花瓣内侧有淡紫色纹路,像被水彩晕开的闪电。”

林晚伸出手,掌心立刻接住几片飘落的花瓣。

薄如纸,轻如羽,边缘却有细微的锯齿。

她突然想起母亲标本册里的便签,喉咙发紧:“她……常来这里吗?”

“每天午休都会来。”

沈砚之的声音低下去,“有次我看见她对着蓝花楹哭,手里攥着你的照片。”

照片?

林晚想起来了——十二岁那年学校组织春游,她偷偷摘下墨镜让同学拍了张照,背景是盛开的樱花树。

母亲把照片放在钱包里,逢人就说:“这是我女儿,眼睛很漂亮。”

“她总说你怕黑。”

沈砚之的手指拂过她耳侧,替她摘下沾到的花瓣,“所以她拼了命想找到让你看见光的方法,哪怕……哪怕用自己的角膜?”

林晚打断他,指尖捏紧花瓣,碎屑落在手背上,“我在她抽屉里找到过捐赠协议,签署日期是我失明后的第三年。”

沈砚之猛地转身,玻璃温室的冷凝水顺着窗框滑下,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。

七年前那个暴雨夜突然在他眼前清晰起来——化疗结束的他在医院走廊看见苏月如,她攥着份文件冲进电梯,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地面画出蜿蜒的轨迹,像她最后留在实验室记录本上的那句话:如果我等不到,就让我的眼睛替我看。

“林晚。”

他转身握住她的肩膀,力道大得让她皱眉,“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……”警报声突然刺破空气。

“请注意,温室温度异常,请立即撤离……”机械女声在头顶炸响,林晚感觉地面突然倾斜,沈砚之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,灼热的呼吸扑在耳边:“别慌,跟着我!”

混乱中她踢到洒水器,水流喷涌的哗哗声里,沈砚之突然闷哼一声。

有温热的液体溅在她手背上——是血。

“你受伤了!”

她摸索着去碰他的脸,指尖触到黏腻的血迹,“玻璃划到哪里了?”

“额头,小伤。”

他扯下领带按在伤口上,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手腕,“先出去,浓烟进来了。”

烟?

林晚这才闻到焦糊味。

热浪从后方逼近,她被沈砚之拽着在湿滑的地面狂奔,直
到清新的空气扑进鼻腔,才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爆裂的巨响。

“坐下,别动。”

沈砚之的声音带着喘息,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,“你刚才被树枝划到了,有点渗血。”

“我没事。”

她抓住他的手腕,触到他袖口下的绷带——是今天早上在他家帮他包扎的伤口,“你的腿……已经结痂了。”

他突然笑起来,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,“知道吗?

刚才跑出来的时候,我忽然想起小时候化疗最难受的那天,你坐在楼梯间哼歌,我隔着玻璃门听了一整个下午。”

林晚的呼吸停滞。

她想起那段黑暗的日子——父亲酗酒离家,母亲早出晚归,十二岁的她每天最期待的,就是在医院楼梯间梳头时,听见隔壁病房传来的钢琴声。

原来那些被她当作“天使之歌”的旋律,是这个男人用手机播放的。

“沈砚之。”

她轻声唤他的名字,蓝花楹花瓣落在她睫毛上,像母亲生前轻吻她眼皮的触感,“带我去看你说的那棵老树,好吗?”

蓝花楹盛开的清晨,林晚独自来到植物园。

她没带栗子,也没拿盲杖,只把檀木梳别在发间。

沈砚之的短信停在凌晨三点:在温室后的老树下等你,有样东西要给你。

露水打湿裙摆,她数着步数穿过草坪。

记忆里母亲的脚步声总是匆匆,带着橡胶鞋底与地面摩擦的轻响,此刻她踩着湿润的草地,突然觉得离母亲很近很近。

“啪嗒”——金属盒落地的声音。

“你来了。”

沈砚之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闭上眼睛,先别睁开。”

林晚顺从地闭眼,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,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。

有冰凉的金属环套上她的食指,内侧刻着细小的纹路。

“这是你母亲的东西。”

他的声音哽咽,“她走的那天早上,把这个锁在实验室抽屉里,说等蓝花楹开了,交给你。”

林晚的指尖抚过戒指内侧,触感是熟悉的螺旋纹——母亲常用这种纹路在她掌心写“爱”字。

泪水突然涌出,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: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不告诉我……因为她怕你自责。”

沈砚之握住她的手,将戒指轻轻旋正,“七年前那个暴雨夜,她刚签完角膜捐赠协议,就接到医院电话,说有位患者等不到匹配的角膜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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