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突然长出藤蔓,把白榆牢牢粘在“吹糖人”的招牌旁。
“你们青丘...”龙禹用糖葫芦戳了戳白梨鼓起的腮帮,“找人都是往糖里掺追踪术?”
“这是意外!”
白梨用尾巴尖去勾四哥腰间的松子糖,“我们平时可端庄了......呀!”
最后半块松子糖被龙禹截胡。
青年就着她咬过的牙印叼走糖块,顺势将炸毛的小狐狸按回怀里:“教你家小狐狸个道理——”他弹指将糖浆化成水镜,映出白榆被蜜蜂围攻的惨状:“乱吃陌生人东西的下场。”
白梨盯着四哥头顶越聚越多的蜂群,默默把偷藏的糖狐狸塞回龙禹袖中。
然而当白榆第八次被蜇到屁股时,她终于忍不住甩出狐火:“不许欺负我哥!”
幽蓝火焰掠过糖架的刹那,掺了灵力的麦芽糖轰然爆开。
五彩糖雨漫天飘洒,整条街的孩童欢呼着涌来,白榆趁机化作青光遁走,空中飘落句咬牙切齿的警告:“龙族小子,青丘聘礼至少要填满十个藏宝洞!”
龙禹拂去肩头糖霜,发现怀里的小狐狸正用尾巴编花篮接糖豆。
她耳尖金毛沾着星星点点的糖粉,仰头时鼻尖蹭过他下颌:“那个...能再买支糖龙吗?”
暮色渐浓时,追魂镜终于承受不住灵力过载“嘭”地炸成青烟。
大长老顶着焦黑的胡子宣布:“启动乙号计划!
让老五扮成冰糖葫芦贩子!”
而此时长安最豪华的客栈里,白梨正蹲在浴桶边犯愁。
她不过是偷喝半口玫瑰露,怎么就把整桶水变成了粘稠的糖浆?
更要命的是龙禹沐浴归来,中衣还滴着水珠......“解释?”
青年挑眉看着被糖浆粘在桶沿的小毛团。
白梨用尾巴尖推过去个糖人,那是她偷偷照着对方模样捏的小金龙:“请你吃夜宵?”
情定上元节的焰火撞碎夜幕时,白梨正蹲在画舫栏杆上练习狐火。
淡青色火焰在她爪尖凝成歪嘴鲤鱼,扑通栽进河里变成水煮鱼,惊起岸边一片“河神显灵”的惊呼。
“下来。”
龙禹提着莲花灯走近,玄色大氅被河风吹得猎猎作响,“当心又烧着尾巴。”
白梨转身时九条尾巴扫翻果盘,糖渍杨梅滚了满甲板。
她蹦跳着去追最大的那颗,没注意青年骤然收缩的瞳孔——绯红襦裙下,莹白脚踝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