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看得更紧,对我几个为数不多的女性朋友也不大满意。
看我穿了件新买的黄色长裙准备出门。
沈毅拦在我面前,“妍妍,打扮的这么漂亮是去见哪个男人啊,是那个拉小提琴的?
还是其他人。
怎么不见你为我打扮的这么美。”
我:“是去宋姨那,她的画展今天开幕。”
沈毅:“她啊,仗着有几个臭钱,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像个老妖精,就喜欢勾搭小帅哥,妍妍你离她这么近是想跟她学吗?”
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腰带,沿着连衣裙上的褶皱,“刺啦……刺啦”撕开了一条条的口子“妍妍,你知道你们这样的人更像社会上的蠹虫,除了有钱你还有什么呀,全世界只有我爱你。”
宋姨的电话这时打进来,沈毅把我的手机拿过去丢进了鱼缸里,冒了几个泡泡,屏幕便永久的熄灭了。
他用了要把我肋骨勒断的力气抱紧我,轻轻摸着我的头发,“今天就别出门了吧,陪着我不好吗?”
我很害怕但是我不敢推开他,只能等他情绪稳定些再找家里求救。
12、望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一夜无眠。
他轻蔑的笑、狂怒的样子,都和我深远记忆中的某个人有部分的重叠。
熬到天色微微发亮,沈毅还在沉睡,我早早爬了起来,我记得当时搬来这个房子时还有一把备用钥匙的。
究竟被放在了哪里。
我尽可能的屏气凝神,不敢穿鞋,光着脚踩在地板上,不敢自己发出响动。
找了很多可能的地方都没有。
我的视线聚焦在了那个锁了的柜子上,他从来不让我动。
试了几次密码都不对,背后已经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。
第三次,终于柜门“叮”的一声打开了。
是我们第一次在心理咨询室见面的日子。
里面放着很多包装精美的小盒子。
我打开了最上面一个红丝绒包着的长方形盒子。
里面……里面是一把生了锈的刀,上面粘着丝丝陈旧的血迹。
这把刀和法医根据她们伤口深浅绘制出来的一模一样,一直没有被找到,当时那男人只说杀完人顺手扔进了河渠,所有人都当这把刀被冲进了河里,没想到在这里。
“当啷!”
我的手颤抖地握不住那盒子,刀顺势就掉到了地上。
我想赶紧弯腰去捡,有一个很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