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管家婆的样子,让一群大佬们都不太好意思,更多的是幸福。
已经喝到了至少比没喝到强,林老爷子已经满足了。
我站在旁边不吭声。
怪不得喝那么急,原来是喝了上顿没下顿。
“你也是,回来就跟着他们胡闹!”
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。
我也没有被幸免,被林悠然抓着领子拎出去,眼睛红红地斥责。
与其说是斥责,不如说是嗔怪。
上次见面还是高中,她被秘密送出国留学深造之前。
都没怎么跟她说几句话。
我们都长大了,但似乎也没有长大。
她长高了,更漂亮了。
她也是一身军装两杠一星,英姿飒爽。
“这,我也拦不住啊。”
她仰头看我,我垂眸看她。
恰如当年,我跟她的最后一面。
寂静了八年的心跳怦然跳动,原来我从来都没忘记过她。
“那个,你哪年回来的?
这些年过得怎么样?”
也不怪老头子捶我。
出去了八年多,无论是工作需要还是个人意愿,我没有跟任何人联络,包括她。
“什么叫那个?
你忘了我的名字了?”
林悠然的虎牙露了出来,不满意要咬死我的样子。
“悠然。”
我语塞,低声叫她的名字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她站在我面前,耳根红红的,缓缓低下头。
揪着我领子的手微微松开落在了我的胸前。
09过了两年,我导被调到中央,在军区建了新的研究所,设备,人员,资金都更为丰富。
把我们这群跟着他干的师兄弟们全都拉回了京城。
我终究是回来了。
军衔又往上提了提,学历又往上升了升。
我的军衔足够了,我通过军区内网看到了前身的档案。
当年从桑吉那里带出来的那份情报,涉及人员太广,太深,包含边防,警备,等各个方面的人员高官。
最南边大换血的同时桑吉也被缅甸联军全面剿灭,我的尸体也被带回国家安葬,葬在曾经一起共事的同志们身边。
我彻底放下心来,前生遗憾尽数散去。
而这十年,家中也没闲着。
在母亲的强势报复下,徐父连带着他的一群私生情人被一起扫出了国门。
徐父去了巴黎跟他的“挚爱”一起定居巴黎,终身不回国。
禾家和徐家都在母亲的手上,徐父一败涂地。
外祖父母也知道了一切,得知我调回来了,让我回家过年。
不免有些荒唐